果然,这一季徐晓霜的蚕茧又是特级!
人家丝厂还特意给徐晓霜送来了一张奖状表扬,又送了徐晓霜一个印有先进个人的搪瓷杯子。
当然,钱也是不能少给的,因为他们这次更是上门收的茧,别人都不知道徐晓霜的茧卖了多少钱。
这次虽说只多了两厘,但整个蚕茧的收入却是差点翻了翻,今天卖茧就卖得了五十四块钱。
收入比上一次多了近二十块。
果然,收茧的同志听说徐晓霜不养秋蚕,都有些失望的劝了又劝,但还是不养。
其他人家的这次虽说没有大面积的死蚕,但还是有些病蚕的样子。
这次他们还真来了专家去看了那几棵有病的桑树,最后的说法是树根就坏了,要把这树给挖了重新种,都不能原地种。那里的土最少两年不能种桑树。
那是什么问题徐晓霜不知道,这种问题太过专业。
但那些专业人员的一句话,倒是让跟着去看热闹的徐晓霜给听到了。
“这里的土在点粘,其实,种桑树最好的地方,是沙土。太过粘的土桑叶长得都不太好。”
徐晓霜对这个话记上了心,她站在一边等那位专门来看桑树的农技人员走过来时,徐晓霜凑上前问道:
“同志,如果我想多种点桑树,你可不可以帮我搞到桑树苗。”
说了生怕别人不同意,马上说道:
“我养的蚕好,我想多种些桑树来多养点蚕。”
跟在后面的另一位收茧的粮站的同志说道:
“对,黄波,这个小嫂子家的蚕茧没得话说,特别的好,两次我们来收,都是特级。”
那个叫黄波的技术员笑笑道:
“应该没问题,看你到时要多少,你给茧站的同志说一声就是,到时我给你准备。”
徐晓霜顿一下说道:
“你们下午才走吗?等一下,我去找找我们队长。”
程三哥在那边安排今天收茧的排队。徐晓霜去叫了程三哥到一边说话:
“三哥,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以,趁那位农技员在,我想问一下你。”
“啥事?”
“你知道下水坨那边,那个荒山下河边上,有一块荒地,地上好多石子这些那里,我可不可以自己开荒来种桑树。以后我就可以多养蚕啊。”
“那里的地种不出东西哦,都是荒地,好多石子不说,有时汛期涨大水还有可能进点水。”
“没关系,我就是想找个地方再种些桑树,你看,我也不会干别的,每年养点蚕还是可以。”
程三哥还是有点犹豫,这事,他虽说是队长,他一个人说了不算,而且,也没有哪个开先例自己开荒种地的。
再说,她是种桑树,种的也不算得是庄稼。这个怎么算?
徐晓霜看出来了程三哥还有点犹豫,自己想想,那块地要说用处也没啥用处。
“三哥,我知道你也做不了主,不如我找茧站的同志,就说我要扩大生产,所以请他们帮忙帮我审批一下这块荒地,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