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让益河县的粮食减产。
廖局回头看看徐晓霜道:
“你开荒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泥你知道么?”
“粘泥少,沙石多。我种桑树的地方有两块地,一块是在山顶上,一座原来的荒山,种不了粮食,就因为上面的泥少,又是在河边,风大。荒草长得都少。是我们把上面的灌木杂草清理后,自己用沤的肥拦上沙子再铺了一层,后来我家修房子,又用拆了房的老墙泥给铺了一层。
河边那边,就是沙子多,然后也是用沤的肥来拌了一回,就这样的泥地。还是黄技术员说不算最好的适合种桑树的,但我们大队那些的地,更不适合。”
廖局沉下了脸,手指重重的戳在报告上:
“这份报告,重新审定,没有科学的依据,怎么能成为一个有用的报告?要不是小徐同志提出这一些意见,到时我们的任务安排下去。下面的人忍痛接受,一年两年下来,还不骂娘?”
“我们是市级单位,我们下的每一个任务,都要为老百姓负责,为人民服务五个字,不是说空话的。”
“现在我宣布,明天,把全局所有的人召来开大会,然后布置一下,分组下乡,带上农技人员,去给我查清楚,什么样的地适合种什么东西。我们下任务,也好有针对性的下。”
说着,又侧头看向徐晓霜道:
“徐同志,你们县的那位农技人员叫什么?”
“黄波。很负责的一位同志。”
徐晓霜顺便就推荐了一下。
廖局点头道:
“分组后,走益河县的同志就带上这位黄波同志。听听人家的意见。”
那位有些不满的男工作人员嘟囔一句:
“可是省里也是历为我们这里出了个养蚕能手,就给我们市下达了这么重的任务。”
廖局敲桌子的手指重重的再敲了一下,厉声道:
“我们是一个市,一个市的资源和一个县是不一样的。对我们市来说,这个县不行还有那个县,范围广得多,而一个县领下了任务,他们直接对着的就是每一个公社大队。老百姓是可爱的,他们接到任务,就会努力去完成,他们不懂一些东西,我们要去把控。”
“就算是省里给我们的任务过重,那我们仔细调查了,拿事实说话,我们这里不适合种蚕桑,我到时再去省农业厅汇报也是可行的,但我们接下来任务,不管不顾的就分配下去,三五几年后,任务没见到成效不说,还可能损失了土地。”
“我们都是农民的儿子,农民最看理的土地要是没种出有用的东西,你让全市的人民吃什么?”
廖局很恼火。
徐晓霜很尴尬。
她只是想按黎县长说的,帮着把县里的任务给调整一下,少一点儿更好。
但是,没想把全市的任务给推掉啊,这下可是给人家农业局的同志增加了好多麻烦。
害得这些人都要下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