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害人家属,总之要安抚好。”
“施工工人也要安抚好,下令停工两日。”
“损失是其次,首要任务是处理好这事。”
舒茵蹙着深深的眉头,往他身边靠过去:“公司出事了?”
“嗯。”
她伸出小手,尝试着替他揉揉太阳穴舒缓疲劳:“我手里还有不少的资金,若是你需要……”
手里的那笔钱,她原本是要拿来做鱼饵引洛天明上钩的。
“不用,傅氏集团没那么脆弱。”
“我们是夫妻,你有的时候可以不必硬扛。”清透清亮的嗓音低低婉转,她又道:“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处理好的。”
她还是能看得出他似有心事,且有倦色。
想了一想,她还是将坐着的他抱入自己的怀里,双手温柔地抱着他的头,摩挲着他一头乌黑短发。
傅阳微微一怔,双眸瞪圆了,他的头依偎在她的腰上,好似还能听见阵阵心跳声。
是他的心跳?还是她的?
他一时竟分辨不清。
温暖和柔软一同袭来,他一动也不敢动,周身的感觉像是缺失了。
过了半晌,他才慢慢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这一刻的真实,让他忘记了所有的事,包括对她心意的揣测。
对舒茵而言,她也是如此。
这一刻,仿佛天地间与这小小的书房分开成两个世界,没有上一世的悲剧结果和重生再来,也没有这一世的忙碌与算计,而只有他们两个。
忽然,他一把把她撂到了腿上,稳稳地抱住了她,瞬息俯身吻了下去。
越吻越炙热,在这寒意凛凛的冬日,好似燃起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火。
他的一只大手温柔地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大手挽住她的腰,灵活的舌头在她的柔软里攻城略地。
被吻得意识有些迷乱的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傅阳注意到她的小手在扒着他的衣服,以腿支撑住她的身子,放在她腰间的手拉下了她的小手。
也放开了她,他低低哑声道:“不行。”
舒茵感受不到满足,睁开了双眼,眼中惊讶顿溢,他说什么?
他瞧见她眸中的诧异,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急。”
不急?可她横躺在他的怀里,已经感觉到某人的蠢蠢欲动了。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她问了出来。
“不是时候。”
这么个模糊不定的回答,似乎是他唯一的回答了,舒茵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得出来。
“好吧,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
舒茵勾出一抹坏笑,在他的怀里动了几动,然后就想跳起来,再跳下去跑人。
傅阳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了她,又压在怀里深深吻住了她。
吻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让她喘不过气,也把她挑逗得难受。
良久,他轻声在她耳畔笑了,竟有一种惑人的烟嗓音:“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