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长了张四岁小孩的脸,身高还是四岁小孩玩的洋娃娃的高度。
“所以大昭昭要保护小昭昭!”昭昭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陈灵婴被昭昭的动作逗笑,“亲亲不会好,吹吹也不会好,受了伤要涂药,伤好了,就不会疼了。”
陈灵婴拆开药膏盒子拿出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点抹在脖子上。
走的时候医生已经给伤处上过一遍药,但是因为缠了绷带又解了绷带药被带下来了。
陈灵婴对着镜子涂药,旁边的昭昭就托着下巴看着陈灵婴。
刚涂完药没多久,房间门被敲响,
“陈教授,晚饭帮您打过来了。”
陈灵婴打开门,脖子的伤处上还有白色药膏的痕迹,看起来比没涂药前还要严重些。
李鸢戾皱起眉,“陈教授,不如我去叫医生过来再看看?”
陈灵婴动了动脖子,“不疼,就是涂了药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就是不想让医生再走一趟的意思了。
李鸢戾点点头没再说,在宿舍门关上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掏出手机给自己的上级发了信息。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李鸢戾第一反应就是掏枪将胡荣来击毙,可是陈灵婴先动手了,她也就跟在后面收了枪。
现在一想,胡荣来的做法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除非,他想死。
李鸢戾不知道胡荣来为什么想死,这些东西也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
她只知道,要不是陈灵婴身边明面上的随身保镖只有她一个人,怕是她得先去领个军法。
李鸢戾在想什么陈灵婴不知道,她端着晚饭坐在桌前,里面有一道糖醋里脊,大半都进了昭昭的嘴。
刚吃完晚饭没多久,手机铃声响起,是谢冗的电话。
“谢总指挥。”
“你受伤了?”
谢冗的声音不复上一个电话的慈爱和无奈,话里话外都叫人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怎么回事?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你被胡荣来挟持了?他手上有武器?他想干什么?”
谢冗一句接一句问着,好不容易停下给了陈灵婴回答的机会。
“没受伤,就是脖子红了点,医生非要缠绷带。”
话到嘴边陈灵婴突然改了说辞。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在羲和基地内的一切收发邮件,电话,视频,背后都有人在监视监听。
陈灵婴对外的说辞是脖子受了伤,有点严重,她相信谢冗,可是监听的那些人呢?
连羲和计划,这样一个国家保密计划里面的部长都有可能是奸细,那些监听人员里,又有谁能保证都是可信的人呢?
“胡荣来手里没有武器,他是用胳膊箍住我的脖子挟持我的,动作太快了,我没有反应过来。”
陈灵婴垂着眼,真话里夹杂了几个字的假话,
“至于他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陈灵婴的声音很轻,和平时说话一样,只在几个字上面咬了重音,比如没有,比如不。
电话那端的谢冗换了一只手拿着座机,自从他中风以后大多数工作都分给了手底下的人,或许也是这个因素,羲和基地里的那些蛀虫按耐不住有了新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