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里面的东西是一样的,从来没有变过。
那疾病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本质的东西,又在哪里呢?
在本虚标实的情况下,不能主张单纯的补法,而是需要补中既有疏,通中既有补,或者通补兼施。
陈灵婴又看了眼放在桌上的万花筒,然后往前走打开房间门。
下了楼,陈蓉坐在餐桌前听见声音看过来,“灵灵来了,今天出去累不累?”
“我才出去多久啊,而且都是坐着。”陈灵婴摇摇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粥在勺子里,陈灵婴看着勺子里的粥却没吃。
“灵灵,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还是不喜欢吃这个?”陈蓉伸出手探了探陈灵婴的额头,
“也没发烧,我去厨房煮点面条给你吃?”
陈灵婴在陈蓉的手碰到自己额头的时候就回过神来,“没事,我刚刚就是走神了。”
说完就将那一勺子粥放进嘴里。
温温的,不凉也不烫。
“是累了吧?晚上早点休息,别熬夜,你看你的黑眼圈,这么重。”陈蓉摇摇头,往陈灵婴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鸡肉,“多吃点,今晚早点睡。”
“好。”陈灵婴又喝了一口粥点点头,但是今天晚上到底会不会熬夜,那也不是陈灵婴自己说了算的。
灵感来的时候陈灵婴想睡也睡不着,没有灵感的时候,陈灵婴除了睡觉休息好也做不了什么。
吃了晚饭陈灵婴去了地下室,坐在地上一步一步组装着零件去,还没组装多久,手机铃声响起。
陈灵婴侧头看了一眼,是傅永年的电话,点了接听键又按下免提,手中动作没停。
“傅老先生。”
“陈教授,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电话那头傅永年的声音传来,因为开了免提显得有些失真。
“劳傅老先生关心了,我最近身体还不错,药也有在喝,给您打电话是想问件事情。”陈灵婴一心二用,一边安装零部件一边和傅永年说话。
“是什么事情?”
“我有个朋友,得了阿尔兹海默症,年纪很小,和我一般大,是18年7月诊断出来的。”陈灵婴说到这里时手中动作动作不自觉放慢了些,她在等傅永年的回答。
“阿尔兹海默症啊,18年7月的话,这也有三年半了,看过什么医生吗?吃的什么药?”
陈灵婴低头想了想回忆起自己在杨泽然家里看到过的药盒上面的名字,
“利培酮,盐酸美金刚,氢溴酸加兰他敏片,还有......奥氮平,我只记得这些,还是早前看见的,现在具体吃的什么药,我也不太清楚。”
“这样啊,那他最近情况怎么样?”
陈灵婴下意识摇摇头,发觉傅永年看不到后才开口,“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他前一阵子去了丑国,那边有个研究项目,具体的情况,抱歉,是他人科研机密,我不能说。”
“这样啊,那也没事,他什么时候回国?我看看时间安排。”傅永年在电话那头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阿尔兹海默症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病症。
缓解一点,傅永年倒是有把握,要说治好,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那就多谢傅老先生您了。”
“没事没事,你要是真心想感谢,就好好喝药,晚上早点休息,平时呢,也尽量控制着自己别想太多,思虑过多啊,你这身子就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