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辞一副被瘟疫碰了的样子,迅速后退,淡道:“开方不要钱啊?”
“我给钱。”
“小辞,咱们都挺忙,要是你能治的话就帮他治了。”旁边的汉子说道,“他说了他给钱,那就当你是他医生,帮他治了得了,也不耽搁大家时间。”
楚妈妈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你爸是大队长,要是知青在咱们农场出事,你爸要被批。要是你能治,帮他治了,还能赚一笔钱。”
“行吧!”楚清辞说道,“我试试。”
楚清辞在两个兄长的陪伴下从山里采了草药回来。她让唐珊珊煎药,毕竟祸是她闯的。
一碗药下肚,文佑霖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脸色大变,以极其别扭的动作跑进了男厕。
唐珊珊的表情裂开了。
文佑霖刚才的动作真的好丑。
楚清辞捏了捏鼻子,对楚建军说道:“哥,等会儿他没事了,你让他给医药费,总共五元钱。”
“放心吧,这个医药费肯定帮你收好了。”楚建军说道。
楚清辞看了一眼上面的床。
两个哥哥回来说过,说赵元熙就睡在文佑霖的上铺。
赵元熙这人真是奇怪,连被子都折叠得这样整齐,整个人透着一丝不苟。
她刚要走出去,与从外面回来的赵元熙撞上了。她一时没有收住脚,就这样直接撞入他的怀里。
“你没事吧?有没有撞疼?”赵元熙紧张地扶住她的手臂。
楚清辞捂着鼻子,眼睛里满是泪花儿。
她没哭。
她是……
放下手,露出红通通的鼻子,说道:“你说疼不疼?你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赵元熙:“……”
楚家哥哥:“……”
知青房间里的其他人:“……”
赵元熙轻咳一声,看了她的鼻子一眼,眼里满是担忧:“这个怎么治?需要什么药?你告诉我,我上山采。”
“你平时这么聪明,今天怎么这么傻?又没破又没见血,缓会儿就没事了,不用上山采药。”楚清辞说完,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回来了?偷懒了?”
“不是。”赵元熙皱眉,“我做记录的钢笔不见了,回来重新拿一只。”
“又不见了?”楚建军说道,“你这个月丢了几只钢笔了?村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文化人了?别的东西都不偷,专挑你的钢笔偷,这都是什么作风?”
“你的钢笔有什么特征吗?”楚清辞问。
“笔帽上有我的名字。我习惯会在笔帽上刻我的名字字母,ZYX。”
楚清辞用意识问系统:“扶苏,他的笔是谁偷的?”
“就是那个张立志。”扶苏说道,“隔壁房间的,与赵元熙一起来的知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