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狗东西,全都该死。
他们这样做简直把边境的将士当成玩物,没有把他们的生命看作生命,而是如棋盘中的棋子一般。
就在楚清辞决定把里面的两个狗东西绑起来浸猪笼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捂住她的嘴,带着她往旁边躲了躲。
楚清辞手里的匕首都快刺过去了,突然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那人也抓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没有刺下去。
“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来杀我的?”厉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楚清辞听见他的声音,拍了拍他的手掌,示意他放开自己的嘴。
厉衡松开她。
楚清辞打量着厉衡。
“受伤了?”
“本来是小伤,因为太急着回来找你,有点脱力了。”
楚清辞扶住他,带着他回了自己的营帐。
她点好蜡烛,检查他的伤势。
的确是小伤,差不多就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的程度。他脉象紊乱,瞧着像是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有些脱力。
“你从哪里赶回来的?”
“刚才去了一趟秦国军营。”
“你去那里做什么?”
“与秦国大将谈一笔生意。”厉衡说道,“他与三皇子谈的合作并不是上上之选,我给他出了别的主意,与他谈成了新的合作。”
“刚才你听见了吧?他们要对宋家军不利。”
“嘘!”厉衡抱住她,“我知道,我们也有安排,你别担心。楚楚你刚才为什么要冒险?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你是很危险的。你不要小瞧了三皇子,他身边有个死士,那人不轻易出手,但是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下次不会了。”如果她说自己有能力对付那人,厉衡又会啰嗦一长串,最好的方式就是‘我听见了,下次不会了’。
厉衡抱着她:“楚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老实呆在军医区,不要再出来冒险。我和宋家军都不会有事的。”
厉衡在楚清辞的营帐休息了几个时辰,天还没有亮时便走了。
战火还在继续。
不过今天变得不一样。
宋将军战败了,被敌方俘虏。
接下来燕阳关开始流传着宋家军叛国的事情。
“宋将军怎么可能叛国?那些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李军医愤怒地说道,“他们知道宋将军为了燕阳关付出了多少吗?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叛国,宋将军也不可能叛国。”
“师父,你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楚清辞说道,“流言蜚语不可信,后面说不定有其他的反转呢?”
李军医看向楚清辞,目光犀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