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蛮子美滋滋的拿起来包子，不用配汁水，就这么直愣愣的咬了一口，包子的汁水混合着馅料在舌尖炸开，有些烫，但王蛮子却很喜欢。

这些年不管吃了多少包子，怎么都吃不腻。

审讯室里，曹闯第一次坐在嫌疑人的位置上，头上缠着纱布，耷拉着脑袋，没了往日的精神气，神色看不出破绽。

曹闯身为刑警支队的队长，出卖战友，由着安长林和局里的一位领导亲自审讯，找了局里之前局里的老刑警做笔录。

“曹闯，你还有什么可交代的？”安长林双手端放在审讯桌上。

曹闯没有抬头，“我承认，之前的时候把安欣的路线和时间点卖给徐江，徐江给了我一笔钱，我没能拒绝。”

“那你又为什么要杀徐江？”另一个领导敲着桌子问道。

“有人告诉我，只要杀了徐江，就会让我升市公安局副局长的职位，我当这个刑警支队已经五六年了，也该升了。”

曹闯的说法符合实情，上面已经透露消息，孟德海和安长林原本是要升的，只是现在出了曹闯这样的事，关于升迁之事还不好说。

安长林丝毫不意外曹闯的配合，“谁指使你的？”

“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李忠民。”听着曹闯嘴里吐出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安长林在心底还是想要发笑。

“李忠民与徐江之间有矛盾？”安长林冷静问道。

曹闯抬起头，看着安长林，一字一句说：“李忠民之前上过游轮，而且是被徐江留下了证据，徐江威胁李忠民让李忠民送他出京海。”

曹闯看着满脸不信的安长林补充道：“伪造的证件你们也见过了，是李忠民一手操作的。”

录完口供，就要把曹闯移送检察院，安欣跑过来看着曹闯上了检察院的车，喉咙里像是卡了刺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对着曹闯挥了挥手，也许曹闯现在也承受不起安欣的敬礼。

“他说了是谁了吗？”安欣问向安长林。

“李忠民。”

安欣满脸不解：“那是谁？”

“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安长林淡淡的道。

“不、不是，怎么是他？那赵立冬呢？”

安长林背着手，“不知道，曹闯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