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昨夜看到有邪祟作怪,这才追了上来,在阳山将姑娘看成了邪祟,实在是在下学艺不精了,至于姑娘所言,在下会控制藤蔓,想必也是恶诅之故。”
吕声声一脸不信,薛岳苦哈哈道:“我知姑娘不信我,只是薛家的功法向来都是与他人有所不同的。”
温若寒拍了拍金袍之上的尘土,淡淡道:“恶诅既然发作如此频繁,想必阳山附近便是恶诅藏身之所了,我们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复而又看向吕声声,“不知姑娘师从何处?”
吕声声到底是才出言山,他人不熟悉,吕声声一早便感觉到温若寒对她的防备,尤其是见到雪焰对自我的顺从之后,防备中燃起了一抹战意。
吕声声想了想,“家师言山真人。”
蓝启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温若寒闻言愣了愣,收起身上的傲慢,只是也不说话,薛岳倒是抱手道:“此前不知姑娘师从言山真人,多有冒犯,还望姑娘海涵。”
吕声声轻嗤,好奇问道:“看来家师似乎挺有名的啊?”
薛岳见吕声声脸上好奇不似作假,微微疑惑,如实解释:“言山真人十六年前一人一剑,杀了当年恶贯满盈之辈,闻名于仙门,去过言山之人有人说过,言山真人收了一个徒弟,想不到在下居然有幸见得言山真人亲传弟子。”
?吕声声心中缓缓浮现一个问号,这是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师父?
面上不显,琉璃色目子清明,笑着说:“师父与我待在言山,从未听师父讲过这些。”
薛岳讪讪道:“言山真人那一战后便避世了,清风高雅之人自是不在乎这些虚名。”
不知为何温若寒含了愠怒,打断薛岳,“闭嘴,吵得人心烦。”
蓝启礼温和道:“稍作休整一二,夜间想必是一场恶战。”
“温家的人不用你蓝家的人管教。”温若寒如同火药,一点就炸。
说完也不理会三人,带着温家人远离槐树,到别的地方驻扎休整。
薛岳见怪不怪,掏出一块干粮啃着,生生破坏了那份文雅,十分的粗鲁,边吃边道:“总算走了,可真是饿死我了。”
见吕声声目光看着温若寒那头,咽下口中的干粮,小声道:“姑娘别管他了,温若寒就是那副样子,总是莫名其妙的就会生气,以后见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蓝启礼拧着眉,对着薛岳背后非议他人十分不满,却因为不在姑苏而闭口不谈。
吕声声嗑完最后一颗瓜子,“你和他很熟?”
薛岳似乎有些自嘲,“我们这些散修,又怎会和温家少家主熟悉呢?”
吕声声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蓝大兄弟,你和温若寒熟悉吗?”
蓝启礼很是简洁,“略熟。”
吕声声眼睛一亮,凑到蓝启礼身旁,小声问:“那你知道他那柄剑怎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