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孟诗,吕声声剥着花生吃,小心的去掉花生的红皮,炒制过得花生嚼起来有一股油脂味,一边喝茶一边吃着花生吕声声很是惬意。
茶馆中吵吵嚷嚷,两人也没寻雅间,只在大堂歇歇脚,孟诗休息好了,便提议回客栈。
吕声声起身,正要迈步时听到旁边人谈论,孟诗被人赎身一事,两人言辞猥琐,意有所指,满足着自己的私欲。
在听到瘦的宛如一截竹竿的人信誓旦旦道:“那孟诗不过是一妓子,装的倒是清高,秦老鸨将她身价抬得那样高,谁愿意花那个冤枉钱去听她弹破曲子,还真有人愿意做这个冤大头啊。”
另一人嘿嘿一笑道:“不瞒兄台,我曾与那孟诗春宵一度,那滋味让我死在她肚皮上我也愿意。”
眼神一凛,嘱咐孟诗去茶馆外等一会儿,孟诗前脚刚出茶馆,吕声声抓了一把花生壳扔向两人,吕声声用了灵气,花生壳砸的两人痛叫,很快便看发现站着的吕声声,先是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复而怒气冲冲道:“你打我二人?”
吕声声挑了挑眉,冷声道:“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让你们永远的闭上嘴。”
两人当即反应过来,立马反驳:“我二人所说乃是实情,与你何干?”
轻蔑的扫了一眼那个说与孟诗春宵一度的人,吕声声轻笑道:“你这一袭粗布麻衣,也有闲钱去画舫啊?当真是我眼浅,想必兄台是败絮其外,金玉其内了。”
那人脸色一红,还想狡辩什么,吕声声懒得与他争执,用灵力封住二人的嘴,言笑晏晏,用手比了个“三”,“既然二位兄台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二位管教一二,小惩大诫一番,三日内两位也都说不了话,好好冷静一番。”
两人焦急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吕声声缓步走过,在两人身边说道:“若是再管不住这张嘴,不要也罢。”
瘦弱的男子想要做些什么,被另一个男子牢牢拉着。
快步走出茶馆,一眼便看见静候着的那儿的孟诗,吕声声笑着走过去,“走吧,说不准蓝启礼也回去了。”
孟诗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夜色将近,跑了一天了,吕声声还是饶有兴致的去各个小吃摊位转悠,闻见香的便让人包了起来,吕声声递给孟诗一个香糖果子,嘴里塞了许多的吃的,有些不清晰道:“尝尝,很甜。”
孟诗接过,轻轻咬了一口,微瞌着目子笑道:“是很甜。”
吕声声闻言将刚买的香糖果子一股脑塞给孟诗,“好吃就多吃点。”
孟诗抱着果子,忽而道:“我想跟着你一起走。”
“啊?难不成你原来不准备跟着我们一起走吗?”吕声声故作惊奇。
孟诗摇了摇头,“你与青蘅君这般待我,我不知如何感谢。”
吕声声这会又买了三五个鹅梨,艰难的提着,不在意道:“这有啥感谢的,举手之劳而已。”
担心孟诗心中忐忑不安,又补充道:“你若真想感激我,我在你铺子投一笔钱财,你赚钱了分红给我可好?让我享受一把躺着便有钱财滚滚而来,挡也挡不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