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声声话音落下,周遭忽而静了下来,蓝启礼目光打转儿看着手里提着的一瓶天子笑。
酒瓶不大,估摸着里面只装了八两的酒,玉白色的酒瓶上坠着青色流苏,别的不说,天子笑这酒的包装比何家酿就看起来高贵了许多,味辛辣,若是不喝酒之人饮了天子笑,只怕是名副其实的三碗不过岗。
吕声声饮酒不多,也不贪杯,可也仅仅一口的天子笑就让她眼前有了刹那恍惚,若不是灵力自动周转祛除了酒劲,只怕再喝一口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若无其事的再喝了一口,吕声声笑意愈浓,“怎了?你之前不是说过姑苏天子笑十分醇香,难道你之前没有喝过吗?”
吕声声此话全然明知故问,蓝家石碑上刻着不许饮酒,蓝启礼不管是在内定是遵守家规的,在外多数无紧急情况,都是按着家规来的,那两千多条的家可以说是刻在蓝启礼骨子里的。
“之前并未尝过。”蓝启礼如实回道。
说话间两人走到僻静之处,四下无人,吕声声停住脚步,微微向前凑去,鼻尖几乎要碰到蓝启礼喉结处,猛地停了下来,兰息轻吐,“那现在尝尝可好?”
蓝启礼紧闭着唇,因着吕声声的动作身子向后倾去,眼帘低垂,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吕声声的清香,灼热的气息打在裸露在外的脖子上,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费力抑住翻涌的冲动。
再出声时声音已然暗哑,“别闹了。”
吕声声闻言非但没有退去,反而得寸进尺,双手按住蓝启礼胳膊,随着一声轻响,轻轻踮起脚尖,俶地在滑动的喉结上落下一个吻,辗转流连,极具挑逗,意识到吕声声做了什么后,刺激的蓝启礼忍不住战栗。
做完这些,吕声声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蹲着捡起只有半壶的天子笑,颇为恼怒,分不清是恼怒自己的迷离还是恼怒浪费了一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