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的事情,天启城的众人都不知晓,只听得那李长生哈哈大笑,爽朗豪气,大声道:“此阵一出,你六年的时间内再也使不出这样好的剑了。”
李长生飘飘而去,宫门坍塌化为废墟,李长生与那黑衣人都不见了踪影。
如同浓墨的天空终于散去黑暗,一抹阳光洒在众人身上,如梦初醒。
天启城中无数人都在打探那个黑衣人的消息,可将整个天启城都闹了个人仰马翻,也没有谁能真正的找到这个人的具体消息。
知道的人对此再三缄口,不知晓的人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那人是谁。
景玉王府的马车幽幽的从宫门之中驶了出来,车夫不紧不慢的挥着马鞭,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萧若瑾踏入了王府之中。
萧若风早已泡好了茶叶,只等着兄长归来,缓缓吹了吹茶叶:“人没带回来?”
贵为王爷的萧若瑾拿着茶杯的手轻颤,“受了重伤,沈院判在为她疗伤,不宜移动。”
“皇兄是不是很吃惊?”萧若风看了眼那颤抖的手指,轻声问道。
萧若瑾神情恍惚,目光中带了一丝迷茫,“难怪她小时候可以那般自由的出入皇宫,父皇对她的疼爱胜过诸多皇子,从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已经明了。”
“是啊,世事难料。”萧若风笑了笑,盯着清澈的茶水,忽而问道:“皇兄还要娶她吗?”
萧若瑾顿了片刻,一盏茶饮完才道:“圣旨已下,无力回天。”
虽是这般说的,可两人心中都明白,圣旨代表的是他们父皇的态度,影宗,易文君都必须牢牢掌握在皇室手里,那本裂国剑法,更是在提醒着萧若瑾,若是不可控,北离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易文君。
茶过三盏,萧若瑾神情微缓:“不知李先生从何处寻得的叶鼎之,你,大理寺,六扇门,天启城中数不清的势力都在寻他,他却骤然消失,如今有堂而皇之的出现... ...”
后面的话,萧若瑾消了音,再为萧若风添了一杯茶,意思十分明确。
萧若风回避着兄长的眼神,不在意道:“先生无所不能,身为弟子的我也很难猜测到先生的想法。”
萧若瑾深吸了一口气:“天启城中有这样的人,当真让人胆颤,若你搬出去住自己的府邸可要好好加强守卫,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茶水映出萧若瑾关切的神情,感情真挚,让人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