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洛低头看着脚尖,又忽而看向易文君:“圣上的意思是让你带着七王子去青州,你自己什么打算呢?”
易文君叹了口气:“圣上的安排,自当是遵旨了。”
“唉,不管以后去哪儿了,安定好了后记得写信给大监,师兄嘴上虽然不说,你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浊洛拍了拍易文君的脑袋,像是小时候一般,语重心长。
剑柄挡开浊洛的手,易文君轻声道:“等你们不在皇宫后,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浊森面色一变,附身低语:“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大胆。”
长街中间,正上演着生离死别的好戏,易文君目光幽幽:“那个吹箫的还算是重情重义。”
“长情郎、薄情女,江湖上最不缺少的便是这些儿女情长。”在这儿的三人,唯一能和他们共情的人,身体已经有了残缺,易文君从浊森手里攥了几颗瓜子,眼神闪烁。
风光无限的五大监,每一个背后都有着自己的传奇故事。
易文君一口炫了五颗瓜子,“该我们了。”浊森忽然拔出手中的长剑,大喝一声:“留下!”
剑气如雨,寒光肆射。
“咳咳咳!”瓜子卡在喉咙里,易文君恼怒的指着浊森,浊森抿了抿唇,轻笑一声,从角落里走了出去,两三息便到了箫韶九成、凤凰来仪面前,低头睨了眼口吐鲜血的凤凰:“呀,好像伤到人了。”
彩衣女子似乎以为浊森与百里东君是一伙的,愤怒的质问百里东君。
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易文君费力咳出来瓜子,怜悯摇头叹息:“杀手榜上的人武功不好也就算了,脑子还不好。”
浊森和百里东君聊了起来,一时半会还用不上易文君出手,便无聊的问浊洛:“浊森能逼的那小子用上西楚剑歌吗?”
“浊森的剑术仅次于师兄,至于能不能让百里东君尽全力,”浊洛揣着袖子,笑了笑:“得看李先生教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