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萧景暇不明所以的点头:“我不是给邵翰说了吗?收到这药材的消息我可是马不停蹄的就往出走,正好过些日子是你的生辰,我回来的不算迟。”
“胡闹,皇子非诏不得私自出城,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被父皇发现了,谁也保不住你。”白王面色微缓,语气却陡然严肃了起来。
萧景暇挠了挠头,不在意道:“这有啥呢,二哥你的心思现在就放到萧楚河身上,药材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只能亲自去一趟,父皇犯不着为了这个事情还专门降罪。”
将药材取出,小心的给白王看了眼,萧景暇笑着说:“我回来的路上听说风雪楼打捞上一条深海鲟鱼,鲜美无比,明日开宴,二哥要去凑凑热闹吗?”
“不了,”白王微微一顿:“明日府中有贵客来访,去不得的。”
萧景暇遗憾点头:“那好吧,鲟鱼最能明目,明日我就算是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了也得为二哥抢个头筹。”
“那我可就在府中等着了。”白王温和的笑了笑,萧景暇也微微弯唇,一派兄友弟恭的模样。
怒剑仙抱着自己巨剑,权当自己是块石头,听不见也不懂兄弟之间的弯弯绕绕。
连着下了一夜的雪,积雪已经没过脚踝,天刚刚朦亮,长街上便有官兵熟练地将冻死在路边的尸体拖走,一切井井有序,一炷香后,便有人开始打扫主干道上的积雪,时不时哈口气缓解冻得僵硬的手指。
萧景暇坐在书房之中,对面坐着一位黑袍遮体之人,萧景暇略带丰腴道:“今日,华锦便会去白王府,为白王治疗眼疾,您... ...”
“放心,我们会出手,”黑袍人嗓音干哑:“但你也要拿出态度来,向我们证明,我们的选择没有错。”
萧景暇紧紧握着双手,眼中的狠毒几乎要夺眶而出:“自然,自幼便有人说我心胸狭窄,性子恶毒,我不防把这个名头做实了。”
黑袍人淡淡一笑,也未告诉萧景暇自己手中的消息,白王今日换眼之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