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初夏在家休息好了,去舞蹈室练练基本功,吃了那么多苦不能丢开一边不要了,所谓技多不压身。
她现在只要踏出家门身边就有人跟着,酒会的事情过后雪晴梅就加大提防让蓝初夏不要乱跑,去哪儿一定要报备了。
她出去的地方无非就是商场舞蹈室,来去都有人接,大庭广众之下不可能把她抓走吧。
她在舞蹈室练了一个下午的基本功,让身体适应下软度和强度,舞蹈这东西一段时间不练身体比你还不适应。
她扶着腰出来,司机在停车场等她,踏着晚霞心怀喜悦回家。
她上车还没坐好就被熟悉的手法给捂住嘴,接她的司机晕着被绑住手脚靠在窗边。
蓝初夏被扼制着绑手绑脚,眼睛也被黑色的布条遮住这就算了,她的嘴用胶带黏了两道连呼吸都不够,这些人想干什么?
母亲把她送走就是怕蓝家人找上门,她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还来找麻烦。
酒会那次慕南深都让人回去传递消息了还敢来找她。
她眼前一片漆黑半路司机被丢下去了,朝着莫名的方向继续前行。
雪晴梅眼皮一直跳,到下班时间就出办公室边走边给女儿打电话。
蓝初夏的手机被收了,来电手机被关了静音不挂断也不接听。
蓝初夏听到铃声安心下来,上次能被找到这些也会,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蓝初夏的手机没有接听,应该在忙没接到。
眼皮跳到回家,阿姨在往桌上摆饭菜。
“夏夏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再等一会儿,我去给她切点水果。”
雪晴梅水果洗一半心绪不宁又给蓝初夏打电话,她回家都六点半了难道是跳舞忘了时间。
她的手机没人接又给司机打,让他去楼上看看她在干什么。
等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雪晴梅确定是出事了。
驱车到慕家,人多好商量事情该怎么办。
让人帮忙调查一下监控,准备人手去找她。
蓝初夏被扛起来安置到椅子上坐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蜷缩身体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绑她的人想的太周到了,莫说一个弱女子,就是成年壮男子被绑成这样都跑不了,真的绑得好紧,她手脚都麻了呼吸也很难受。
雪晴梅和警察一块儿看监控,看到她上了车也往正确的方向行驶,难道是司机被收买中途变道把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