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心里的失望落寞到达顶峰,她不信他的真心,不信他的喜欢,却相信他对她的龌龊心思。
他不是圣人不可能没想过这种事,可除了第一次做了回罪犯,之后不是吓唬她就是她叫停他尊重离开。
他还是叼了一枚关灯上床,不顾她的挣扎哀求脱她的衣服。
云婳被技巧摆弄着任何反抗都失了效,睡衣睡裤接连从身上剥离扔到床下,她的哀求也变成怒火。
“我恨你,在我喝醉后强迫我发生关系用喜欢来美化罪恶,你和那个强奸我的男人有什么两样。”
萧然温柔摸着她的脸,苦笑着。
“至少我跟你说了我爱你。”
他的手开始往私密位置移动,也低头轻嗅她的脖子准备咬下去。
“滚开”
云婳的身体被摆成大字型,萧然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她不明白事情的走向为什么变得如此迅猛。
要是没有争吵她可能会让他亲很久,再睡一个甜蜜的美梦,在机场分别时都会期待明年的再相见。
她冷冰冰的声音里带着女人的脆弱,她坚定不移认为他会伤害她,和觉得他是个花花公子一样从没改变。
云婳反抗不了准备闭眼接受这一切时,萧然却突然松开她的手腕,珍重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他下床开了灯,连衣服都没穿好去墙角找到了手镯,所有的东西随意塞进箱子里提着离开。把一屋子的落寞失望留给云婳。
萧然走了,在她的人身攻击下失望离开她了。
云婳起来穿好衣服,收拾了行李箱抽房卡关门,这几天的恩爱都被永远留在这个房里。
她去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冒着晚上的寒风打网约车去机场,她等不到明天了今晚就要走,怕再看到萧然情绪会失控。
明天中午的机票改签到凌晨,云婳缩在椅子上抱住腿脚,死死抓着她的箱子水都没喝怕要去厕所。
和云彻会上面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烧,喷嚏咳嗽就没停过,鼻尖都被揪红了。
“感冒来得这么突然,声音也哑了。”
云彻摸了摸她的额头,被惊人的温度烫到手赶忙摘围巾围住她的上半身。
云婳偏头打了一个大喷嚏,抽着纸又开始捏鼻子。
“太难受了,呼吸都来不及。回家要好好睡几天。”
云彻推着她的行李箱让她好好走路,云婳一边叮嘱不要撞到她的箱子一边咳嗽。
要过海关检查时云婳把首饰的发票都准备好,被问到了不会慌乱。
她二十六寸的箱子一般装着珍珠饰品,工作人员在安检的机器里看到密密麻麻的小圆珠子,出于工作需要把他们俩请到了小房间开箱检查。
“这都是我给家人带的礼物,是正规渠道购买,还有老板写的单据发票。”
发票还没有递到警察手里,云婳就收回手捂着口鼻发出一声巨响的“哈切。”
警察蹲下捡发票,云婳抢先捡起恭敬放在他手上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