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玲珑的苏妙兮，眨了眨灵秀的眸子说。

“就是一个游戏嘛，不用太认真。”

赵礼莞尔一笑说。

“所以赌注就是自身归属权吗？”

柳晓芙睁大着水灵灵的眼眸询问，“如果赵道友只喜欢我们，也就是我们败了，只能归属于赵道友了？”

“嗯，似乎是这样。”

赵礼应声。

“小瑶本就是赵大哥的呀，输没有区别，赢反而像是赚到了，赵大哥能收收心。”

韩瑶轻笑一声，不假思索投入自身作为赌注，望着匕首上浮现出微光闪耀的文字，她娟秀小脸微动，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无疾而终的婚礼仪式，神情若有所思，轻声低喃：“像是婚礼誓言一样。”

“原来是婚礼誓言呀，赵公子果然花样众多，雅趣有加。”

皇甫倩欣然押注自身命格。

苏妙兮两人听到这解释，都是眸子一亮，喜滋滋的跟随押注。

不过真实匕首赌约输赢，她们现在可是有仙界法器认证的红颜道侣了。

和柳茗雪姜红纱那些大女人，老女人都不一样了。

苏妙兮等人的真言誓言落下，大量文字微光闪烁了一下后，纷纷浸入真实匕首之中，再接着虹光闪耀了一下。

苏妙兮等人的心头，莫名颤动了一下，整个人也平添了几分庄严肃穆的感觉。

好似她们和赵礼的联系和纠葛，变得更深了。

就如女孩每次关系加深，都会撒娇一般。

感受到这种微妙变化的苏妙兮几位红颜，忍不住凑近赵礼，甜腻亲近。

“相公（夫君）~~”

苏妙兮等人齐声呢喃。

“娘子。”

赵礼愕然回应这些忽然萌生的亲密。

心头却是感慨这些意料之外的变化。

他弄出这个赌约，只是想和上一个赌约增加一些逻辑上的麻烦罢了。

赵礼望着身边温柔的俏佳人，又想到沐师妹赌约中，那个模糊不清的满意，忽然心中微动，认真询问：“你们为什么喜欢我？”

“喜欢就是喜欢，哪还有为什么？”

皇甫倩睁大着迷惑的秀眸，一如既往拿出，初次确定心意时的答案。

赵礼笑了笑，没有直接否定，以前大家欢乐在一起，对这些缥缈的感情，用不着追根刨地，然而现在要面对沐师妹，再是拖延含糊，就不行了。

事实上，世间的问题，再如何空泛飘渺，都会有一个本质逻辑。

只是赵礼以前觉得，有系统帮助，修为能够超越众红颜一大截，那么现有的矛盾，就可以用不断发展来解决，用不着停下来去较真。

就像是一个王朝，内部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只要国力是向上发展，强力鼎盛的，这些小矛盾，都是不用在意的。

然而现在不行了，发展难以超过矛盾的积累，就得停下来认真解决问题了。

不能再像以前含糊拖延过去了。

皇甫倩这里得不到答案，赵礼只得又望向心思玲珑的苏妙兮。

苏妙兮眨了眨灵动的眸子，以为赵礼是想要夸奖，于是轻灵一笑说：“自然是赵郎是世间长得最帅，性格最温柔，实力最强的男人喽。”

“这个是附带的结果，不是原因。”

赵礼无奈笑了下，顺便自夸一把，接着目光不太期待的望向柳晓芙。

觉得呆萌单纯的柳晓芙，也应该是一个唯心无意义的回答。

不过柳晓芙在咬着嘴唇，认真思考了一番后说：“是因为跟在赵道友身边，很舒适很放松，并且和赵道友经历种种冒险的时候，觉得这样的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会很精彩很有意思，不亚于享受各种美食的有趣。

当然，还有小小的一点虚荣。

赵道友本身就是一个无比优秀的人，我跟在赵道友身边，就会享受各种羡慕的眼光，有些时候想想就很快乐。”

“是呢，和赵大哥在一起时，毋须改变什么，相处起来很舒适。

并且赵大哥从来是严于约束自己，而从来不会对她人规训。”

韩瑶认真说。

“原来如此，所以赵郎身边可以停留各种性格千姿百态的红颜，不仅自身没有什么改变，而且那些骄傲的大女人也没有什么改变。”

苏妙兮恍然大悟说。

赵礼怔了怔，心中有所明悟。

茨威格《小王子》书中的一句话：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与你在一起时我是谁。

又或者荣格心理学的一句话，一个人不会爱上别人，人只会爱上自己心理投射的哪个对象。

再直白一点就是，佳人偏自恋，她和帅气公子恋爱的时候，不仅是喜欢帅气公子，更是会站在第三个角度，喜欢能够和帅气公子谈笑风生，和谐相处的自己。

这大概就是女频小说，更强调代入感，更纠结女主道德洁癖的原因。

女主就算做了各种狠辣的事情，不会如雄主一般，说无毒不丈夫之类的，而是强调自己的无奈和受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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