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里,陆离骑着狼王快速奔走,周围毒虫避之不及者,纷纷摔落在地上,不断抽搐着。
而在北星市的程家,却是乌云密布。
嘭
一个玉胎白釉花瓶,怦然间碎裂在地上,整个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不少,
门口两个站岗的两个下人,听见屋内的动静,浑身一抖顺势将门给关了起来。
直到门缝紧紧合上的那一刻,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老吴,今日家主是怎么了?居然发那么大的火,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一个身形瘦弱一些的家丁忍不住小声开口询问。
“嘘,这事儿你也敢问,还想不想要这工作了。”
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下人连忙做了噤声的动作,看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地开口。
“咱们做下人的,有的事情只能听,心里明白就好,千万不能说出口,尤其是有关家主的任何事情。”
看到那老吴一副做贼的模样,那年轻的家丁满是不解:“老吴啊,你这是不是过于谨慎了,咱们家主平日里皆是笑脸相迎,对人和蔼可亲的,怎么到你那就感觉有多恐怖似的。”
“你呀,可真是太年轻了,我在这府里都快待了二十年了,你才来多久,其中的门道远着哩!”
“你就吹吧我可是问过的,这府里待的最长的也不过三年而已,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么久。”
青年对此不屑,当初他来这城府,为了谋求一份好差事,可是特意打探了过的,什么地方该注意,什么事情要怎么办!可都是了如指掌的。
“你懂啥,你要是信我就听我一句劝,从今往后少说少问多做事。”
看着眼前青年,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那姓吴的家丁不禁摇头感叹,按以往的经验来说,眼前的这小子顶多也就能留个一年。
要不是看在平日里勤快,孝敬自己也算有心的份上,他是坚决不会多说半个字的。
如今,自己也算是报答了,至于听不听,那就看个人的了。
心思至此,随后就收了孝义,呆愣愣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木桩类。
看着眼前这老头,又是一副老生入定的模样,年轻家丁顿时觉得没趣,虽然同样也收了,神色可精神,却大半天集中在了屋内,想打探出一些趣闻来。
而在乌金石铺就的地面上,程英低头不语!面对眼前的碎瓷片,仿佛没有半丝的畏惧。
“到底是谁在胡说的!你娘在生你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在这世上。”
“说,是不是那姓陆的小子说的!”
满脸怒色的程金在屋内来回踱步,脸上的神色显得异常愤怒。
“父亲,我母亲真的是难产而死吗?为何这家里除了那一幅画,我再也没找到过母亲的任何东西?”
程英再次发出质问,自从大赛结束后,她就总觉得心神不宁,原本还想找韩立问个清楚,却总不见身形。
起初询问父亲时,父亲虽然掩饰得很好,可那一抹震惊还是从掉落的茶杯中展现了出来。
当时是找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可她不信,因为父亲从没有如此失态过。
况且在家中好好寻找一番,才发现没有母亲的半点儿踪迹,这让她心内更是产生了重重怀疑。
平日里虽然极少听父亲提及母亲,可是一样遗物都不曾留下,那就有些奇怪了。
如今自己再次询问,居然能让温文尔雅的父亲当场发作,这是程英没有想到的!
“你母亲早已经去世多年,况且平日里她就不爱张扬,如何会有遗物留下!”
话语顿了顿,程金稍微软了软语气。
“女儿呀,你我相处这10来年父亲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怎么能因为外人的一两句挑拨话语,就如此质问为父呢?”
“难道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一声声质问,也让程英有些心思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