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月白不为所动,柳妈妈继续道:“丫头,你要想清楚接了这单,你就能稳坐我们伊人楼的头牌了!”
头牌?
这头衔听着挺不错,可能当饭吃吗?
李月白头脑很清醒。她也看得出来,现在的柳妈妈似乎很倚仗她,于是她故意道:“柳妈妈,我有些累了。”
意思就是,这单我不接。
这是李月白第一次忤逆柳妈妈,自然就惹得后者起了怒意。
可柳妈妈又很清楚,现在伊人楼正处于萧条时期,现在乃至以后的一段时间李月白都会是伊人楼的台柱子。
想到这里,柳妈妈将怒气压了下去对李月白和颜悦色道:“丫头,这样如何?你把这单接了,我直接给你一百两。”
说着的同时她又冷笑一声道:“丫头,这也是我的底线了!你要是非要和我对着干……那我也有办法让你乖乖听话!我的手段,你最清楚的!”
果然,柳妈妈还是露出了她的本性。
李月白明白柳妈妈不是在吓唬她。对柳妈妈来说,一个姑娘再能给伊人楼赚钱,但不听话,还不如废了算了。
同时李月白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在和小慧搏斗那会,让这柳老婆子归西算了!省得这老婆子继续去迫害其他的好姑娘。
随后李月白没有再言,点了点头。
见她答应下来,柳妈妈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转身走了出去。
她出去后,那位胡公子主动向李月白凑了过来。
说是位公子,可形象着实算不上多好,一脸的胡子拉碴,且浑身透着股酸臭像是许多天没有洗澡一样。
最为让李月白看不上的。
是这家伙两眼放光,一嘴口水直流像是许久没见过女人一样,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六百两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俊……真俊啊!和那些普通窑子里的窑姐就是不一样!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啧啧……”
虽然李月白也知道自己很美,可对方也不至于是这幅德行吧?同时她有些好奇,这样的家伙怎么能拿出六百两的?
李月白没有言语,而是故意起身走到东南拐角处,将那副白虎画拿了过来放在他面前道:“公子,你觉得此画如何?”
希望能以此画将这讨厌的家伙给吓走。
“我滴个亲娘咧!这老虎要吃人啊!”这位胡公子果然被吓了一跳。
但很快,他也意识过来那只是一张画,便又恢复到之前的姿态,一脸坏笑看向李月白道:“在下胡有求,人都叫我胡泼皮!姑娘是想告诉我,你是母老虎?但我最爱母老虎了,尤其是喜欢老虎屁股!快……小美人,把衣服脱了!让我在床上见识见识,你有多厉害!”
说着,他就在李月白面前脱起了衣服。
李月白皱眉看向他道:“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上房姑娘卖艺不卖身?信不信我叫人过来,将你乱棍打出去!”
已脱的只剩一条裤子的胡有求一屁股坐在李月白床上,一边捻着自己的一根胡须一边挑了挑眉道:“上房姑娘卖艺不卖身,除非是她自己愿意。但我胡泼皮,有办法让姑娘自愿。”
“哦?说说看。”
“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是你杀了那什么妖怪小慧!也是昨天你救了的所有人!可我大乾律法也说了,不能信鬼神之事!你想想看,我要是把这事情告诉官府,官府会怎能对你?”
胡有求一副吃定了李月白的表情看向了她。
顿了顿,他继续道:“李姑娘这细皮嫩肉,受得了那些刑法?”
李月白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她很清楚,昨天所有人的神智都被那鬼东西迷惑了。那这个胡有求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看李月白表情起了变化,胡有求越发得寸进尺。他躺到李月白床上道:“那李姑娘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大爷我!大爷呢!待会就躺着不动了!你多卖卖力吧!对了,你还是雏儿吧?这样可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对胡有求来说,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美妙。
且对他来说,他今天也是十分走远的一天,当真说的上祖坟冒青烟了。有人不但替他花了来伊人楼的银子,还教了他能睡李月白的方法……这等好事哪里去找?
“嘶!你这娘皮,你扎我做什么?”可也就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却是发现胸口多了一根针。
针自然是李月白扎上去的。
随后胡有求发现,他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完全不能动。
并且他看见,李月白纤细手指间又多了一根针,他心中升起许些不好的预感:“娘皮,你……你要做什么?”
李月白温柔一笑道:“没什么,就是这一针扎下去,你可能会断子绝孙。”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