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见到了那位砍柴的新郎:
“这……就这么个黑脸汉子配得上杨姑娘?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容貌还不差。”
“杨姑娘怎么会看上这么看丑陋汉子。怎么想的?”
“这汉子太丑了!”
……
众人对着汉子说三道四。
实际上,汉子并没有众人说的那么不堪。他容貌虽黢黑,但五官还算端正,除了有点老后,还算是耐看的。
众人之所以说他丑,不过是对他的嫉妒。
汉子很朴实。
从前的他只砍柴不擅交际,有人过来送酒,他也只是傻呵呵一乐把酒倒在嘴里。十几人和他对酒轮下来,他已开始脚步不稳。
有人坏笑着和汉子勾肩搭背对他道:“知道吗?我是过来人?这要洞房就得喝醉了晚上才有力气。”
汉子信以为真竟然提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有人见此,捂嘴嬉笑道:“这家伙还真相信了,笑死。来……我再和他去干一个。喝死他。”
可又一轮下来,汉子醉眼朦胧,脚步虚浮就是不倒。其他人则是醉了过去,要么找个墙根捂着肚子吐,要么是怕在酒桌上睡了过去。
杨淑媚眼如丝看着这些醉了的人坏笑道:“嘿嘿。好歹我看上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本事在身的。”
酒桌上,众人从早晨闹到傍晚才陆续离去。
而热闹是属于众人的。
却不属于李月白、黄逵、段剑安、裴春花。受姻神的影响,这场婚礼他们所听到和看到的多少都和正常人看到的有点不一样。
……
一天以后
当李月白再来杨淑的胭脂店时,发现她盘起了头发,又见她挥手和准备去砍柴的汉子挥手,多少有了点为人妇的模样。
李月看着那个远去的樵夫对杨淑道:“你现在的资产已经够你们用了,怎么他还有去砍柴?”
据李月白所知,杨淑女发派出去的任务若被完成,相应的她也会得到一大笔钱。
杨淑则道:“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了。即便有钱了,却也不忘本。而且他出去远行。我这单调的生活才有了那么一些期待的感觉。不然作为死士,只是静静的等死 那太无趣了。”
“嗯。他出去远行。我是不是该学学别人家的妻子,该去淘米做饭了。这叫?爱情?”
说着,她俯下身摸了摸替她看胭脂店大黑狗的脑袋。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李月白向她行一礼后,准备转身离去。
还有些话,她没有对杨淑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杨淑所谓对爱情的态度,和对待那只狗的感觉差不多。
单单只是抱着玩的态度。又或者杨淑所谓的成婚 ,只是为了更好掩饰自己死士的身份。
……
又是十天过去。
李月白所居住的行墨轩中,院子中央的那颗枣树开上了白色的小花。花香芬芳,让人闻着很舒服。
同样富贵街上在行墨轩的隔壁,又搬来了一家新住户。
或者说,自从李月白几人居住到富贵街上后,这一代就太平了不少。不少外地来的人,为了求个安稳都会搬来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