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厉害的女子又不少。容貌出众的女子也有不少。
但容貌出众,却能在神灼卫拿到银等级牌子的女子,却几乎没有。不怪上官轻舞会对李月白多看一眼。
顿了顿,上官轻舞又看向黄逵道:“本来我是看不上你的。哪怕算家里人的意思是要我硬嫁给你……这桩婚事我还是不会同意。不过,你近来短短几个月能把自己升到神灼卫铜牌子,面对我上官家你也还能不畏权势。勉强算是一个有种的男人吧。”
“诸位,我也代我弟弟再次向诸位赔个不是。”
话罢,她向着身边的左右护卫递了一个眼色。
意思是让司空楼的后厨上菜,她要招待贵客。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又看了一眼门外李月白带来的神灼卫又吩咐一句:“外面那些神灼卫和刑部的兄弟也一并领到旁边的房间招待了吧。费用都算我头上。”
“我代神灼卫的诸位兄弟谢过上官大小姐了。”李月白起身对着上官轻舞拱手说道。
段剑安起身也回了礼。
反倒是作为这次相亲正主的黄逵虽也起了身行礼,但对上官轻舞却没有说什么。
一向厚脸皮,没个正形的他,却出奇的一本正经,甚至有那么些细微不可察觉的拘谨……
李月白把他的姿态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的确,以这位上官大小姐所展现出来的气场,以及她刚才干脆利落处理那些人的手段,莫说黄逵,就是换场其他任何一个人见了,心情也会变得复杂。
随后,司空楼的后厨传菜端了过来。
一众人入座后,酒席正式开始。
作为正主的黄逵显得话很少,出奇的那位上官大小姐话也少了起来。
反倒是那位上官少爷话比较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月白几人闲聊起来。聊的话题都是偏日常,偶尔也会说几件京城近来有趣的事情。
酒席结束的时候。
上官轻舞临走的时候,才又开了口对着黄逵道:“你这胖子看得一副精明模样。怎么今天成了个闷葫芦一言不发了?”
“我在想……你不会以后也阉了我吧?”黄逵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说了出来。
事实上,他刚刚真的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你真的决定好和我成婚。没有什么去勾栏的习惯……我应该不会吧。”上官轻舞用着同样的口吻回他道。
顿了顿,她又道:“虽说我们成婚的事,被长辈早就定了下来。但按照规矩,你确实该登门去见见我家中长辈提亲。这样才合规矩不是吗?这个月十二呢,我家中长辈都在。”
话罢,她向李月白几人行一礼后先行离去了。
上官轻曜也准备离开。只是离开前,他却将一个刺绣荷包递给了黄逵。
李月白看到,这个刺绣荷包的算不得上品,连一般都算不上。甚至有那么些丑。
上官轻曜将他交给了黄逵道:“这个啊,是我姐绣的。你收好了。”
黄逵接过手,隐约闻到了刺绣荷包上残留的一抹余香。那和上官轻舞身上胭脂的胭脂味道有几分像。
又或者说,重点不在这个刺绣荷包。而是荷包里的东西。李月白用神念看得清楚,里面安静躺着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上官轻曜这时又道:“提亲那天。记得买点好东西过来。”
他走后,黄逵拿出刺绣荷包里那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向着李月白、段剑安、裴春花笑道:“这算什么?我是吃软饭的……”
“木老大,你们说说!上官这妞儿给我十万两什么意思?要我吃软饭?我是这种人吗?我像这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