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阁楼里有人见外面有人进来,其中一位穿青衣的年轻教习走到胡成雨面前道:“叔叔,你这是怎么了?瞪我做什么?平常你说,只要我们不搞出人命,怎么胡闹都行吗?”
“我……真是胡闹!”
胡成雨是恨不得在对面青年的脸上印一个巴掌。
他是说过这样道话。
但现在,你们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吆!好漂亮的妞儿,叔叔……你也好这口啊?哪儿物色来的?这衣服穿的还像模像样啊……叔叔!你喜欢这样的啊?”
那青年却没把胡成雨的话放在心上,一边说着,一边嘴里还吸食着五石散,顺便把目光放在了穿玄衣的李月白身上。整个人也因为吸食五石散的缘故,整个人也显得不怎么清醒。
他这样说。
胡胡成雨脸上冷汗流的跟多。他未曾想过今天这个点,自己这侄子还在这里带人胡闹。
因为早在更早之前,他就就告诫这个侄子,最近要收敛一些。因为最近京城的风向变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侄子胆子如此之大,在这么一个关键节骨眼上还敢顶风作案。尤其现在吸食五石散,脑袋搞的晕晕乎乎,刚才还言语轻薄了这位神灼卫的木大人。
还不待李月白说什么。
胡成雨走上前去,就对着青年教习给了一巴掌,将对方给打醒了过来。
对清醒过来,看到李月白身上的神灼卫服饰,吓得跪倒在地上,哆嗦着发紫的嘴唇道:“我……这位大人……刚才……”
“我没让你说话。”
李月白缓缓开口,面容平静看不出喜辈,但无形中一股压力以她为周身在阁楼的一层释放出来,压的阁楼里所有太学府的人都有些喘不上起。青年教习也立刻闭嘴。
“胡大人,他刚才叫你什么?”
“叫我叔叔。”
“我很好奇,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太学府的教习?”
李月白看向胡成雨。
“木大人,你知道的。太学府内都是士族公子诸多,他们来太学府就是挂个好些的名头,好绕过乡试直接入科举。但这些公子大多都家世显赫,我们的话都是不愿意听的……”
“挑重点。”
“我看……最近不是太学府空!空闲了几个职位,就让……”
“就让你这些亲戚过来顶替,然后什么都不做,在此花天酒地,顺便白拿朝廷的俸禄。”
“木大人,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
李月白冷笑一声对胡成雨说道。她本以为来这里查案,会多少有些困难但没想到事情极为顺利。
别的不说,这个四品祭酒就有问题。
但只抓一个祭酒和几个教习,这不是她此行道目的。
所以她没有急着要处理胡成雨。
而是准备胡成雨准备做什么。
果然,胡成雨见李月白没有抓他的意思,眼露一丝轻松走道李月白面前笑道:“大让,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