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补充兵源,刘煜只得从黄巾降兵中选出两万青壮,打散分至各部。
而且上战场的时候各部营官们都得留个心眼,否则这些降兵反水便祸事了!
“主公,属下以为您可以把这些降兵十人分作一什,叫他们自行推举个什长出来。”
“这十人当中倘若有人心怀不轨,便实行‘连坐制’,十人皆斩,什长五马分尸。”见自家主公面带忧虑,贾诩献策道。
“生我者养我者父母也,知我心忧者先生也!”刘煜听后大喜过望。
……
当天晚上,刘煜组织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庆功宴。
这顿庆功宴的伙食标准极高,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没有酒。
但仗还没打完,刘煜开庆功宴已经够意思了,没有哪个不开眼的会提喝酒这茬。
刘煜与麾下众将以水代酒,
席间张飞向刘煜控诉黄忠、许褚等将的恶行,刘煜听后实在努力再三,但最后还是没憋住。
见状众将哄堂大笑,张飞气呼呼的看着众人,黑脸上写满了郁闷二字。
……
次日,执行任务的管亥返回大营,并为刘煜带回来了两万黄巾降兵。
在这场大仗开打之前,刘煜便派管亥去招降周围的小股黄巾。
经过数日的奔波,管亥总算是幸不辱命,成功招降了两万黄巾。
(这波安排的多少有点生硬,事实是老苍把管亥给忘了……)
……
钜鹿,广宗。
这日,张角正在屋中冥思苦想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突然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了张角的思考。
“大贤良师!大事不好了!”
张角听后顿时皱起了眉头,出言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老夫告诉你们多少遍了,遇事要稳!”
“平汉、司隶等六位大帅皆命丧常山,十八万兵马全军覆没!”前来报信的黄巾急道。
“你说什么?再给老夫说一遍?”闻言张角一个箭步便窜了出去,揪着报信之人的衣领喝道。
报信的黄巾一脸懵β,刚刚是不是有人告诉我遇事要稳来着?
“平帅他们中了官军的埋伏,六位大帅奋力死战但亦未能走脱,十八万大军只逃回了千余,剩下的或死或降。”报信的黄巾低着头说道。
“废物!全都是废物!这群匹夫坏了老夫的大事!”张角气的胡须乱颤,面色难看至极。
“大贤良师息怒!”报信的黄巾连忙跪倒在地,生怕张角迁怒于他。
“哎!”张角长叹一声,转过身朝屋内走去。
在这一瞬间,张角仿佛苍老了很多,腰杆挺的也不像刚才那般直了。
回到屋中关上门,张角喃喃道:“如此说来,老夫手中只剩下十二万可战之兵了?”
这时张角突然眼前一黑,血涌上喉,顷刻间便已染红了牙齿。
张角下意识的捂着嘴,但片刻后鲜血还是随着咳嗽喷涌而出。
“咳咳!天欲亡我乎?”面色惨白的张角喃喃道。
“老夫不甘啊!”张角歇斯底里道。
“汉王朝已统治这天下三百八十余载,难道便不能叫太平道取而代之么?”
“老夫明明就快要成功了,为何这小儿刘煜非要出来搅局?!”张角面露怨毒之色,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