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的天空一尘不染,晶莹透明,千山层林尽染,气氛变得绚丽,阳光折射在水面,吹散了燥热的阳光,徒留钓鱼者的惬意。
温筠宴穿梭在树林中,与易弦歌养的一只金毛玩耍,墨寒把鱼竿放一旁,看向对面的傅时郁,微微凝眉。
“时郁,你怎么回事?”
傅时郁手上把玩着温筠宴拿来的请帖,漫不经心道:“什么怎么回事?”
对他的敷衍墨寒有些无语,解毒后需要静养,这些天他一直躲在这个小院里,感觉信息都滞后了,现在开始看不懂傅时郁。
“你去沈家的宴会做什么?”
玩闹的温筠宴跑过来,兴冲冲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总算找到了自己说话的地方,插了进来,说:“二哥他是去见心上人的,他担心沈小姐在宴会中受委屈,你是不知道啊,那些人仗着沈小姐在乡下长大,一直欺负她,二哥去给她撑腰,二哥,我说的对不对?”
傅时郁冷眼看着他,温筠宴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道:“我觉得我说得挺对。”
墨寒听了温筠宴的话仔细斟酌一番,迟疑了好久,不确定地问:“是神医吗?”
温筠宴眨眨眼,有些调侃地说:“对啊。”
墨寒看着傅时郁的目光带着不解,“时郁,对神医有好感?……就算这样,神医能力不俗,交际又广,哪里需要人帮忙?”
“呵,她是挺能耐!”傅时郁冷笑,“谁有资格给她撑腰!”
墨寒、温筠宴:“……”
他们说错什么了吗?怎么感觉傅时郁好像很生气?
温筠宴试图安抚,开口说:“哪能啊,二哥你权势滔天,身份尊贵,谁要能得到你的帮助那不得感恩戴德,旁人哪有这个能耐……”
“什么人都拿来和我比?你要没事做就回非法区!”温筠宴话还没说完,被傅时郁无情打断,他声音似乎更冷了。
温筠宴懵了,马屁拍在马腿上,这怎么办?在傅时郁犀利的目光下,温筠宴瞬间闭嘴了,躲到一旁。
墨寒见了只摇头笑了笑。
傅时郁没再搭理他,而是对一旁的墨寒说:“顾百川的儿子回来了。”
墨寒一愣,疑惑傅时郁好端端的怎么说起顾桓,就说:“他是回来了,怎么了吗?”
“他和沈弱扶认识。”
“认识就认识,和你去沈家宴会……”墨寒恍然明白过来,难怪傅时郁好端端地对这个宴会感兴趣,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顾百川掌管科研部多年,为人过于谨慎,虽不曾犯错,可是又没立功,他们的人要想上位,根本找不到的机会。
然而,任何人都有弱点,顾百川的弱点就是他儿子。
墨寒想了想,问:“那你打算如何?”
听言傅时郁只勾唇,说:“没打算,看看热闹,我可不信,顾桓会不惹麻烦?”
墨寒看了傅时郁好一会,试探性地问,“你,打算用顾桓扳倒顾家?你不会要利用沈家吧?”
毕竟刚才傅时郁提起顾桓和沈弱扶认识,他可不会关注没用的事。
“是又如何?”傅时郁漫不经心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好用就行,管它利用谁!”
“可是,”墨寒有些不赞同,“你利用沈家,沈小姐知道吗?还有你大大咧咧出现在沈家,顾家人也不是傻子,能随便让人对付?”
“我想如何做就做了。”傅时郁脸色微沉,“为什么要顾虑别人的感受?不用你们同意吧?”说完他弯腰拿起请帖,不理二人往外走,也不知道做什么去。
温筠宴皱着眉,“二哥怎么了?一副喜怒无常的模样,你惹他了?”
“谁敢?”墨寒说:“我还想活久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