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斧头就要落在春花的头上,春花的心里却是愈加的冷静,这一斧头落下,即使自己不死,也落不到好的。
难不成自己千辛万苦的重生就是为了落在这种人渣的手里?
自己走了之后,家里几个孩子都还小,岂不是要被欺负死。
说时迟那时快,春花的镰刀一下子勾在了孬蛋的肩膀上,车还不够。
春花对着他的下体狠狠的踢了一脚。
双重力道之下,只听到两声巨响。
先是斧头落地,之后更是孬蛋倒地的声音。
地上,孬蛋此时也顾不得头部,一个劲儿的捂着自己的裤裆在地上嗷嗷的叫喊着。
原本围观的人,有人为春花担心,有人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着猪场出事儿干不下去。
这不,叶应的死亡刚好就是个契机。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凭什么大家都吃不起肉的时候,你不光实现了猪肉自由还盖起了青砖大瓦房?
而他们,却只能在背后议论两声,肉更是只能闻闻她家的味道。
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孬蛋,围观的人不免发出几声惊叹。
“真狠呀!”
有人碰了碰说话的人,“嘘,别议论,小心被踢裆部!”
“去你的,踢过你的?这么怕!”
更是有人劝道:“春花,差不多得了!!”
春花看着在地上打滚儿的孬蛋再想着要不要报警,原本她无暇顾及围观的人。
但别人的议论显然是引起了春花的不适,春花看着说话的人皱眉道:“哼!可怜了?”
她一一扫视着围观人群脸上的表情,“刚刚孬蛋挥动斧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出来制止?这时候想要出来装好人了?”
“啊!怎么不说话?”
春花脸上的表情极其的难看,再加上流着血的肩膀,看着平添了几分狰狞的样子。
被她扫视到的人不由自主地后退。
有人小声说道:“青生又没有受伤,也不知道她下狠手做什么?”
春花盯着说话地人看,只看的那人心里发毛。
他能来猪场干活,原本就是叶应将自己叫来的,能被叶应喊,之间的关系可见一般。
现在,叶应在猪场里冲凉而死,他们自是将叶应地死算在了猪场。
毕竟,在家里又不是没有这样洗过,往日里没有的事儿,到了猪场这里竟然丢了命,要说是跟猪场没有关系,他们说什么是不信的。
说不定就是猪场的水里有毒,叶应的命才会在此丢掉!
各种各样的猜测更是在猪场的员工之间流传,有人感觉猪场没责任,有人则是妒忌春花的。
孬蛋原本就是混不吝的,在各种的议论下,自是不管不顾的从家里拿了一把斧子就要来找青生算账,自己爸爸死在猪场,说什么也要猪场赔偿才可以。
春花顾不得肩膀的疼,青生没受伤,那总有人受伤了,她看向冲着自己跑过来的青生。
“妈,你怎么样?”青生伸手就要看春花受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