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我。”邓布利多指向年轻的自己,“我们跟上吧。”
他们跟着年轻的邓布利多,穿过了一个大铁门,走进了一个光秃秃的院子里。
院子后面是一个四四方方,有些阴森森的楼房,他走上前面的几级台阶,抬手敲了敲门。
一个系着围裙的姑娘把门打开了,她满脸困惑,警惕的上下打量着邓布利多。
“你是谁?”
“下午好,我和科尔夫人约好了。”
那个姑娘扭头喊了两声,里面有个声音回答了她。
“进来吧,”她拉开了门,“科尔夫人马上就来。”
邓布利多刚刚走进门厅,就有一个瘦瘦的女人快步走了过来。
“下午好。”邓布利多伸出手,“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我给您写过信。”
科尔夫人呆呆的看了邓布利多一会儿,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哦,对,来吧,跟我到房间里去吧。”
他们走进了一间简陋寒酸的小屋里,科尔夫人邀请邓布利多坐到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她自己坐在一张乱糟糟的桌子后面,打量着邓布利多。
“我信上跟你说过,我来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关于汤姆.里德尔的问题。”
“你是他的亲人吗?”科尔夫人问。
邓布利多摇摇头:“我是一所学校的教师,我来请他去我们学校念书。”
“什么学校?”
“学校名字是霍格沃兹。”
“你们为什么会选中汤姆?”科尔夫人难以理解。
“他具备我们学校需要的一些素质。”
科尔夫人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他从来没有报名过。”
邓布利多耐心的解释:“他一出生,我们学校就把他的名字记录在册了。”
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抽出魔杖,又从科尔夫人的桌上拿了一张空白的纸递了过去。
他挥了一下魔杖:“我想你看看这个就清楚了。”
科尔夫人的眼神呆滞了一下,她对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
“哦,没错,是符合流程的。”
她邀请邓布利多来一杯酒,两人边喝边聊,邓布利多也趁热打铁,问起了关于汤姆.里德尔的身世。
“他就是在这里出生的,”科尔夫人说,“那天是除夕夜,下着雪,冷的要命,那个姑娘踉踉跄跄的走到这里来,不到一个小时就生下了孩子,她告诉了我们孩子的名字,然后很快就死了。”
科尔夫人回忆起往事:“不过也从来没有人来认领他,所以他就一直在这里呆到今天,说实话,这真是个古怪的孩子。”
“哦?”邓布利多问道,“哪里古怪呢?”
“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科尔夫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喜欢欺负人?”
科尔夫人说:“我觉得是这样,出过一些事故,但是从来没有当场抓住过他。”
“比如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汤姆说不关他的事,可是一只兔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自己吊死在房梁上吧。”
“确实不可能。”邓布利多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