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要给周天子备下规则足够的礼物,向天下人展示对周天子的恭顺,再来也是给“陶丘之战”做一个定性。
发生在“陶丘”的战役是一场争霸战,也能解读为吴国要打破既有秩序,比如颠覆周天子领导下的天下秩序。
智宵悠悠地说道:“吴国自号为王乃是事实。”
甭管吴国的称王是不是关起门来过家家,反正他们是真的干了称王的举动。
所以说周天子是一代不如一代,不单纯指周王室衰弱,跟周天子越来越脑瘫有直接关系。
吴国自号为王了,对不对?
然后,当代周天子竟然为吴国站台,不是自己打脸又是什么。
晋国是为了自己的霸权没有错,何尝不是在保证“天无二日”的秩序呢?
要是将周天子为吴国站台定性得更严重一些,认为周天子自己打破“天无二日”的秩序也是可以的。
翌日。
一个满编的晋军被几位卿大夫带着往“洛邑”而去。
这个满编军团的成分,智氏占了三个“师”,剩下由魏氏和韩氏各出一个“师”。
之所以让智氏占了三个“师”的原因太现实,智氏的甲胄不止防御力高,还显得极其符合诸夏之人的审美观。
札甲,怎么可能不符合诸夏文明的审美观?当代被认为是“神甲”的甲胄,每一套都是札甲的款式。
因为智氏大肆列装札甲的关系,倒是让“神甲”变得烂大街了。
魏氏那一个用来耀武扬威的“师”,一样进行了全员的披甲,其中的两千还是身穿来自智氏的胸甲和札甲混合款式,余下则是身披披甲。
韩氏的一个“师”也做到了全员披甲,只不过只有八百身穿采购来自智氏的甲胄,剩下穿皮甲、练甲、木甲。
从智氏、魏氏和韩氏能够拿得出手的披甲部队来判断,其实也就能够看得出三个家族的差距了。
不是单纯区分甲胄的好坏,核心在于能够拿出多少可以披甲作战的士兵。
因此,不要天真的以为披上甲胄就是精锐,有些人披甲走几步都气喘吁吁,有的人则是披甲行军数十里还能投入战斗。这就是区别。
晋国的一个满编军团靠近“洛邑”十公里范围,周王室那边有公卿来劝告离去。
等这个满编军团距离“洛邑”不足五公里,有周王室公卿再来,讲的却是已经准备好了阅兵仪式。
直至晋国几位卿大夫带着大军来到“洛邑”城外,单公远亲自前来,笑眯眯地说道:“天子召见诸位。”
那一刻,智宵莫名地感到好笑,觉得好像“乳法”的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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