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三爷的厚颜无耻激的脑子一热,也不管身边什么人,张嘴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谁敢爱邪帝您啊,谁都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哼笑。
但那一瞬间献王墓整片空间都为之一静。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真,天天真,哈哈哈..咳..他说嘛呢,寡妇?谁啊?你啊?他说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最先笑出声的肯定是王月半,这种热闹他是说什么也不会错过的,断断续续的笑直到最后腰都笑弯了上气不接下气看的让人直担心他会不会背过气去。
明明邪帝这词儿说出来更霸气更让人感兴趣,他的关注点却尽是些乌七八糟的字眼。
闷油瓶虽然没笑,但回头看着吴小狗眼里闪过一丝茫然,连嘴里的糖都险些忘了吃。
而吴小佛爷僵在原地脸色早已经黑成了锅底,拧起的眉头能夹死好几只苍蝇。
他像是极力的忍耐压制着什么,但似乎失败了。
顷刻间他猛的低头转着圈儿用眼神在四周的地上搜寻着什么东西,边找还边咬牙切齿的蹦出些字儿来。
“好,很好,你他妈的,我今天不打死这个小逼崽子我吴字倒过来写。”
可墓穴虽是地底,这献王却好似是个爱干净的精致主儿,几千年过去了,除了灰尘之外,就连顶上的石头似乎都没往下掉落一块儿。
吴峫好像更气了,热血直冲脑门脸红了一大片。
找不到他干脆不找了,反手去脱脚上的鞋,王月半看着又想笑,可为了自家天真的面子,只得憋着扭曲着脸抱住暴怒的吴小狗的腰不撒手。
“你放开,胖子撒手,我今天一定要让这小子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别拉着我。老子今天要让他横着进来横着出去——”
摸金小王子全身都在颤抖,笑的,又不敢笑出声,哆嗦的拉人都拉不稳。
一个不注意吴小狗离了缰绳咻一下就没了影儿,定眼一看,远处两个人已经开始一追一逃上蹿下跳了。
这一刻,黎蔟终于想起了久违的被吴小佛爷支配的恐惧。
吴峫在片刻的失智后仿佛也终于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科学力量”。
拿出了一个没装鱼钩的钓鱼竿儿。
“妈的吴峫你还是不是人,你真打啊,嘶,疼——你作弊!吴峫!老子二十八了你还打屁股,你变态啊!那又不是我说的,是黑瞎子说的,他说你那种行为写成小说——天真俏寡妇为夫发癫记!肯定会大火的!”
不远处又传来一阵毫不掩饰的大笑声,吴小佛爷五官狰狞青筋直跳隐隐的似要崩裂额角的皮肤。
捏紧了青玉刀指节发白,脸色阴沉可怖发出短促的冷笑。
“又是你,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