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爷揉了揉太阳穴选择放弃思考,舒展了眉眼跟在黑瞎子身后晃悠悠的向前走。
但是,人家是吃一堑长一智,但黑爷不同,他吃一堑吃一堑吃一堑吃一堑,就非要死犟不信邪吃那一堑。
“小三爷吃糖吗?”眼前递过来一颗包装十分简陋的三无产品。
吴峫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眼神一凝,旋即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抬眸,“这什么糖?”
“鸡屎糖。”
“......”小三爷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果然是那个东西。
但这副作态落在黑眼镜眼里,显然读出了嫌弃的意味,他扶了扶墨镜强硬的把糖塞进人手里,神色满是敷衍的讨好。
“哎~~~你别觉得这名字不中听啊,就像老婆饼里没有饼鱼香肉丝没有鱼,这鸡屎糖里面————唔!咳咳咳咳咳——!”
在黑瞎子俯身不断地呛咳声中隐约传来吴峫一句磨牙凿齿的冷笑,
“我知道,鸡屎糖里面没有糖。”
“你喜欢就多吃点。”
这辈子还想拿这玩意儿祸害他,门儿都没有。
死瞎子,tui。
根本不管身后拿手指抠嗓子眼儿抠到满脸生理泪水还要颤颤巍巍指着他控诉的人,头也不回的走掉。
邪帝报仇,二十年不晚。
小三爷老高兴了,乐颠颠儿的自己一路走一路找。
等他到的时候,房间里圆形的轴承桌跟前小花儿坐在主位,他对面坐着黎蔟,两人不同的气质和样貌却是如出一辙的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
黎蔟旁边挨着胖子,胖子身边是闷油瓶。
只不过,几个人的脸色都十分怪异。
怪不得找不见人,原来真在这呢,那之前着急忙慌的是干什么。
吴峫满脑子困惑的走到门前还没开口说话,就被自家小狼崽子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黎蔟在小声哼唱着什么歌,这歌曲的调子十分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我讲着讲不完的道理,劝着那个傻逼,离开那个垃圾,他根本就不爱你~但是他就是不听~他说着我不懂的逻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回着消息,问我劝他分手,是不是想和他在一起~~~~~”
“以后别来烦我~~反正吵了还得合~干嘛一遍遍气我~~~~~”
邪帝想起来了,这首歌叫【我记得】。
但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所有人别有深意的目光都一起投向了门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