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妈妈斜睨了小天真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有啊。”
“什么事啊。”
“一觉醒来家里丢了猪崽儿,还俩。”胖爷夸张的转过身子对着小三爷竖起两个剪刀手。
“害胖爷我一宿没合眼干熬到天亮,这算吗。”凑到耳朵边上,同样小小声。
吴邪:“.....”
还阴阳怪气呢。
小三爷眼神漂移了一瞬,又不敢顶嘴,能咋办。
“还有没有更奇怪的。”只能假装听不见,选择性耳聋。
“有啊。”
摸金小王子的脸色突然诡异起来,嘿嘿的发笑,还不时地往周围瞄一眼,做贼似的极其猥琐。
这一瞬间,吴小狗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求生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捂嘴,却没来得及。
“昨晚丢的两只小猪崽儿早上居然自己回来了,但是吧,长得漂亮那只估计被欺负了,那脖子上好大一个———呜呜——奉奉手啊—天—”
被捂着嘴都掩盖不住的笑意从小三爷的指缝间倾泻出来。
就连前方大张哥的脚步,都微不可察的停滞了一瞬。
小三爷耳根发热,恨得牙痒痒,他干出来不害臊是一回事,被抓个正着又是另一回事。
他就知道这死胖子眼尖。
妈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咬牙切齿。
“唔懂唔懂,奉手,喘喘不上气了。”挤眉弄眼连连点头。
就这表情,你懂个屁。
小三爷佛了,翻了个白眼松开手,把掌心里的口水往胖妈妈衣服上擦了擦。
算了,又不是外人,找个时间再好好解释下得了。
“你不如直接说你想问什么。”
王月半又笑了一会儿,才揉了揉发僵的脸,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
见他正经起来,邪帝那点羞恼转瞬间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和小哥离开之后,你们有人出过药棚吗?”
“没有。”
胖妈妈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
“我怕我睡着火一灭,就和那哥们成野兽的盘中餐了,哪敢阖眼。”
倒不是不担心这俩,主要是,这俩人脑力担当和武力值天花板凑一块儿,该担心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你那发小两耳不闻门外事,打了一夜的鼾,我脑子都要炸了,头一次见到和我一样心大的。”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胖爷最后的疑问,小天真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正面应答。
而事实上,短短的两句话,让吴小佛爷陷入沉思,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所以,
昨晚老痒没醒,也就根本没有出去。
他没有拿那邪门儿的树枝,也没有去看老表留下的那封信。
为什么?
是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从与老痒见面开始,事情的发展就有一种奇异的违和感。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