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一旁看着的郑广义又看向了自家孙子,虽没有说话,但郑源莫名就是懂了自家爷爷的意思:看看人家温丫头,品行端正不说,就连人家的粉丝都举止有礼,再看看你,唉……
郑源:……
不过温姝在医院义诊的事不可避免地还是被传了出去,一些嗅到八卦的记者们纷纷来到医院,造成了医院的拥堵,没办法,温姝只好停止了义诊。
但郑广义是何人,就算不能去医院接触病患,但求着他看病的人不计其数,于是温姝的义诊就从医院变成了郑老家里。
最开始求着郑老看病的人见是温姝掌针,还有些犹豫和不信任,不过郑广义却十分直接了当——爱治治,不治就滚。
一些人不敢得罪郑广义,抱着如果治差了就赖着不走的想法,胆战心惊地看着温姝给自己扎针。
“别紧张,肌肉太过紧绷,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郑广义在一旁提醒道。
此时被治疗的是一名年约四十岁的贵妇人,经过多方拜托游走,才终于见到了郑广义,虽然她也听说了郑老最近收了个年轻的徒弟,可她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年轻。
女人闻言唇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看了眼还在给银针消毒的温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郑、郑老……我、我不紧张。”
这声音都发颤了,还不紧张呢……郑源忍不住在心里撇撇嘴,看着女人似乎被温姝吓的不轻的模样,莫名有些幸灾乐祸,只要对象不是自己,看到温姝‘欺负’别人,似乎还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
郑源现在终于明白,为啥爷爷总是喜欢看温姝‘欺负’自己了。
温姝将银针消好毒,走到女人面前。
女人战战兢兢地躺下,眼睛却死死盯着温姝手中的银针,好似温姝手中拿的不是银针,而是一把反射着冷光的手术刀。
温姝动作快速地落针,女人指尖下意识痉挛,眼睛也猛地闭气。
咦?
没有感觉?
女人慢慢地睁开了眼。
温姝已经在扎第二针了。
女人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定真的不痛后,看向温姝的视线顿时变得火热起来,果然不愧是郑老带出来的徒弟啊!
想着,女人眼珠子转动,开始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她这次求郑老看病,可是花了不少钱,费了不少心思,如果这个小丫头尽得了郑老真传,那到时候她直接求温姝不就好了。
女人在心里为自己聪明的脑瓜子点了个赞,随即放松了身体。
郑广义在一旁看着女人面上的神情变化,就将她的小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忍不住在心里轻哼了声。
这算盘珠子竟然打到温丫头身上去了,要不是温丫头认他做了师父,听他的话,换做别人求她,指不定门都没有呢。
不过这话郑广义并没有说出来。
人呐,只有吃多了闭门羹才能长记性,这个女人是,他这孙子也是。
这不,经过这几天的教诲,郑源的性子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这都多亏了温丫头啊!
想着,郑广义看着施针的温姝,越看越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