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却坐不住了，起身来到温姝身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温姝偏头，对上谨紧张无比的眸，有些疑惑，“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没说不相信你。”

“可是你不理我……”

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幽怨。

姑娘们的表演还没开始，温姝看了会就收回了视线，轻叹了口气。

“谨，我问你个问题。”

“你问！”

谨立马坐好，这模样和最开始的他大相径庭，温姝甚至看出了几分乖巧。

“你和言，是同一个人吗？”

谨闻言，脸顿时臭了下来。

“或者，换句话说，如果言要飞升成仙，要么你与他合二而一，突破心中魔障，要么就是他断情绝爱，他飞升之后，你彻底消亡，是这样的吗？”

在魔宫的这些日子，温姝逛的最多的还是藏书阁。

虽然都是古文，可看习惯了，她看书的速度就快了起来，这些天下来，基本上藏书阁中大半的书都被她看了个遍。

而许多书籍中记载了不少禁术和关于修仙者飞升的事。

谨和言两人，除了一紫眸一黑眸，周身气质不同外，几乎一模一样，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言在外时，从不露出真面目，因此修真界中从没有人往这方面联想过。

温姝应该是唯一一个同时见过两人容貌的人。

再结合书中的描述，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谨虽然不喜欢听温姝提到言，但还是老实回答，“是。”

温姝点点头，“那第二个问题……”她认真地看向谨，“这些天来，你改变那么大，也不犯神经了，是因为什么？”

在温姝看过来的瞬间，谨下意识别开了眼。

嘟囔着：“什么为什么？”

“你喜欢我？”

温姝问道。

谨紫色瞳孔皱缩，依旧不看温姝，却也没有反驳，更像是默认。

温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这都是什么事！？

她本就不擅长处理感情的事，而且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就来了两！

还偏偏这两似乎好像大概还是同一个人。

“你这是什么表情？”

谨见温姝又叹气又捏眉的，紫眸里闪过一抹委屈，他怎么了？不就是脾气差了点，人坏了点，可能嫉妒心强了点，可没办法啊，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身上集中了所有被言抛弃的垃圾情绪。

如果不是这次言设计温姝的假死，他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他对温姝的在意就是喜欢，否则他还会每天以折磨温姝为乐，当然，也只是在最初而已。

可他都已经知道错了！

“没什么……”

温姝放下手，认真看向谨，“但是，谨，我想跟你说的是，现在……你在我心里，只是朋友。”

她不太想给谨错觉，当然，如果未来她喜欢上谨，她也会十分干脆果断地告诉他。

谨紫眸黯淡下来，别开眼。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