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故意和国公府作对。
但是秦均知道,妆晚楼背后的人,也没几人惹得起...
大人物的事情,轮不到他操心,他要做的,只是照顾好慕春楼的生意。
但生意要起来,至少现在香皂和洗发露是破局的关键。
久买不到,秦均自然想到找人代买。
其实秦均买来最大的作用,是看看材料如何,能不能仿制...
不过妆晚楼好像早有准备,代买之人就只成功过两次,一人是独自一人来买,结果当天就横尸郊外。
另一人是某个小店铺的掌柜,颇有些背景。
不过三天后,这掌柜还有背后的人全部以莫名的罪名下了大牢...
店铺也被官府查收。
香皂当然也不翼而飞。
世子金鸿昌知道后,大发雷霆,令人追查,但结果都不了了之...
关键人还没有捞出来。
秦均浇着花草,满是愁容。
这香皂和洗发露究竟哪儿冒出来的?
此局,怎么破?
......
三爷离去没多久,就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巷道上遇上几个京兆府的衙役。
三爷立马低着头,想绕开这几人。
不过几个衙役呈包围状,拦在三爷面前。
三爷目光一闪,躬身谄笑道:“牛爷好,几位爷好,小的不敢拦几位爷的路,小的走另外条道。”
说着这三爷想往回走去。
“等等!”
一个长满络腮胡的衙役叫道。
“于三,老子刚刚丢了一个钱袋子,你小子身上鼓鼓囊囊揣的是什么?是不是老子的钱袋子?给老子交出来!”
这衙役冷冷道。
于三知道今日可能无法善了,赶紧拿出身上全部的银子,谄媚道:“牛爷,这是小的身上的银子,是昨日小的捡到的,都还给您。”
牛爷一把接过于三的银子,不屑道:“老子的钱袋子可比这大多了,这不是老子的,再说一遍,交出来!”
于三本是慕春楼的地下打手,是金鸿昌狗腿子的狗腿子的狗腿子,逼良为娼的事情没少做,也不是善人。
听到牛爷如此说话,于三心一狠道:“牛爷,小人不知哪里得罪牛爷,还望牛爷恕罪,小人正要去给秦掌柜办事,还望牛爷通融通融。”
牛爷笑道:“你小子偷老子钱袋子,关秦爷何事?”
“啪~”
牛爷说着,一巴掌扇在于三脸上,于三嘴角立即渗出血迹,脸上笑道:“牛爷教训得是,小人该打!”
旁边一个衙役拿出一个钱袋子递给了牛爷。
牛爷接过,甩在了于三身上,淡淡道:“揣在身上。”
于三见状,终于有些惊恐了,他已经搬出了秦均,但没想到牛爷居然不给秦爷面子...
不说一般衙役,就是京兆府尹,有时候也要给秦均点面子。
但是现在,这...
于三还不知道自己惹到什么人了,他也只是一个小棋子而已...
大人物的争斗,他哪里知道...
于三面露惊慌道:“牛爷,秦爷那里...”
“啪~”
“你偷老子的钱袋子,关秦爷何事?你的意思是,是秦爷叫你偷了老子的钱袋子?”
牛爷冷笑道。
于三连连摇头道:“不是,小人怎敢说秦爷的坏话,小人没偷您的钱袋子。”
“啪~”
又是一耳光,牛爷冷漠道:“老子说你偷了,你就偷了!明明在你身上,你还不承认?”
“啪~啪~”
“冤枉啊~牛爷饶命!”
“带走,此人乃青岩街一泼皮,曾逼良为娼,淫人寡妇,现在竟胆大包天,偷东西偷到我京兆府衙役头上,我看你是活腻了,带走!”
“冤枉啊~”
“啪~”
...
凤阳阁。
姜葵身披红霞裙衣,赤着脚,翘着腿,半靠在床沿上,眯缝着眼睛,手指微微触着大腿,冷冷道:“金老狗,这还是开始,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