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鸿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样嘛!
金鸿昌带着试探的语气道:“爷爷的意思是...”
金辉道:“仇,当然要报,那洛丫头哪是骂你,那是骂老夫,不过你如此手段,太过下乘,就算是提及命格,恐怕那洛小丫头也毫不在乎吧?甚至还得感谢你。”
“嗯?”金鸿昌疑惑道,“不在乎?感谢?爷爷,此话怎讲,传闻说她很忌讳命格之事。”
金辉微微一笑,似嘲讽道:“命格?你以为她真是那种命格?”
金鸿昌惊讶道:“爷爷,您说...”
“都是她自污身份罢了,誉德城门口随便一个莫名其妙的道士就敢拦英武侯的车架?当天下人是傻子?”金辉不屑道。
金鸿昌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为何如此?”
“也许是那丫头并不想出嫁,或者...”金辉眯起了眼睛,“老夫怀疑,那丫头有了私通之人。”
“什么!”金鸿昌瞪大了眼睛,“她...怎敢?”
金辉冷笑道:“甚至那什么南北病症,老夫猜想这也是那丫头的手段罢了,哪有前十六年,毫无症状,到了出嫁年龄,便生了此病?”
“最关键的,洛擎苍小儿并不蠢,要是第一时间知道,怎么可能让这个消息到处传?”
“定是有人帮她,你大概也能猜到帮她之人。”
金鸿昌深吸口气:“姜葵。”
金辉道:“你还不算笨到家,老夫本想让你自己想通这一切,哪想你这么鲁莽,我金家能富贵权势上百年,可不是光靠装纨绔和鲁莽。”
金鸿昌沉默片刻,忽然想到什么,带着一丝愤怒道:“爷爷,也就是说,那洛书瑶在和我有婚约的时候,就可能和其他男人...”
金辉点了点头:“有可能,所以,你要报复她,找到那人,把此事公诸于众,胜于任何方法。”
“当然,那人一定要留活口,否则死无对证。”
“岂有此理!这贱妇!”金鸿昌出离的愤怒了,虽然早就取消了婚约,但婚约还在的时候,就和其他男人搞东搞西,他感觉他被戴了绿帽子...
金辉看了看他,又摇了摇头:“有城府之人,喜怒不形于色,最好让任何人都看不出你的想法,他人不知彼时,你才能占据优势。”
金鸿昌深吸口气,恭敬道:“是,爷爷教训得是。”
金辉道:“你要记住,对你来讲,利,才是你首要看重的东西,就算那洛小丫头如此,如果和洛擎苍小儿联姻金家能得利,一样可以不计前嫌,不要被这些事情冲昏头脑!女人罢了。”
“爷爷,话虽如此,可孙儿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金鸿昌目光阴沉道。
金辉道:“当然,年轻人谁没有锐气?有仇当然要报,你说说你的想法。”
金鸿昌想了想:“一是恳求爷爷再厚重脸皮向侯府提亲,要是洛擎苍同意,先把洛书瑶娶进门,再好好收拾她...不过,发生了此事,洛擎苍应该不会愿意,如此...”
“必须找到和她苟且的那个男子,把事情公诸于众,让她无脸再见天下人。”
说着,目光越发阴冷。
金辉点了点头:“这不比直接找两人羞辱于她,更有快意?”
金鸿昌道:“是,孙儿知道了,不过爷爷可有查到那人是谁?”
金辉摇了摇头:“洛小丫头此前在仓云州举行了一场诗会,老夫查到,有人派人从上京专程前往永平帮她解围,不过背后之人没有查到,但好像不是姜葵的人,可洛小丫头果然聪慧,她自己也安排了一个村下书生。”
金鸿昌皱眉道:“会是那书生吗?”
金辉哂笑道:“洛小丫头是个聪慧 人儿,眼界极高,那样的穷书生怎可入她法眼?定是遮掩,老夫猜想,她既想以南北病症回永平封地,那此人应当是永平某位大户人家的青年才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