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此言,恕老夫不能认同。”
“老夫也是。”
“恕老夫无法接受如此强盗言论。”
顾正言说完,大臣们纷纷反对,这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反对顾正言。
顾正言再次叹了口气,算了,慢慢来吧。
“好了,都说得有道理,此事容后再议吧。”
见没有达成一致,姜葵只得站出来和稀泥。
.....
“正言,等等。”
下了朝后,魏伊在宫外叫住了顾正言。
顾正言微微一笑:“大师兄,何事?”
魏伊语气温和了几分:“老夫今天所说,你可明白?可有生老夫的气?”
“哈哈,”顾正言洒然一笑,“怎么会,师弟如何不明白大师兄的好意?大师兄多虑了。”
魏伊点了点头:“你果然聪慧无双,不过你今日所说大侵略的言论实在太过唐突,众臣一时无法接受是可以理解的。”
“正言,”魏伊语重心长道,“你要知道,我儒家只是皇权下的一思想工具而已,这把工具是变成敲打百姓的钝器,还是刺破外敌的利刃,皆在时,势,和天下现状和当政者的为政意图有很大关系。”
“而你现在却是想把这把工具变成抢掠他国的麻袋...”
“倒不是不可以,但时势未到,众臣是不可能同意的。”
顾正言忽然心生敬意,大师兄和水镜先生都是有大智慧之人。
“所以,大师兄是同意我所说?”顾正言眨了眨眼。
魏伊目光闪烁:“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这是公羊的大一统思想,换句话说,魏伊当然是赞成的。
顾正言忽然笑得很开心。
吾道不孤也。
“大师兄既然能看出问题,想必是有了对策?”
顾正言眼里升起丝期待。
魏伊目光深邃,压低了声音:“一是得找个好借口,二是...你得让他们见识到入侵带来的甜头...”
“可别说是我说的。”
顾正言一愣,接着恍然。
“大师兄,受教了。”
“好了,言尽于此,老夫等着喝你晋爵的喜酒。”
“当然当然。”
“对了,正言,听说你从北海带来了数十箱鱼回来,还没死吧?”
“呃...好像死了很多...”
“死的我不要,老夫甚爱吃鱼,活的给老夫留个百十条吧,好了就这样,晚上给我送过来,走了。”
“.....”
说着魏伊潇洒离去,留下了原地呆滞的顾正言。
大师兄,这才是你留下我单独说话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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