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炎和南雍之争是内部斗争,但南方诸国可是外敌,萧渐寒第一时间想把消息上告余安朝廷争取早日做好防备,顺便也能派人救下北炎使臣,但他刚提出来就被卢由阻止了。
给的理由很简单,一是这些消息都是捕风捉影并未证实,二是就算消息是真的,咱们根本没法救啊。
这倒不是卢由想袖手旁观,而是他深知自己麾下四万驻军的战力是有多不堪,久疏战阵不说,战马也没几匹,最主要兵械数量质量简直不忍直视。
有的士兵在册上登记的是拥有一把长枪,而实际只有一根木棍...
这还打毛线?说不定刚出去就被人家一锅端了,接着挥师打到南雍腹地...
自己岂不背大锅?
不难理解,之前胡人南下大雍的情况可以说是十万紧急,可就算这样北军的兵械都有大量缺口,何况多年未打仗的南方驻军?
王朝末期的腐败可见一斑。
这样的军队守下城还勉强可以,可要说出去救人。
救鸭儿?
萧渐寒沉默了,他也知道卢由说的是事实,可北炎那些使臣怎么办?
没办法,他只是一介七品知县,能做的有限,只得派人多关注打听那边的情况。
宿光县衙大堂,萧渐寒正负手来回在大堂踱步,他脸上写满了忧虑,最近种种事情,都让他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不一会儿,大堂外传来宁易等人的脚步声,萧渐寒赶紧迎了上去。
为了避免卢由的人发现,宁易和薛神医分开进城,薛神医则稍微乔装了番,跟在人群中混了进去。
薛神医进衙门也是走的后门,如此谨慎让薛神医多了几分信任。
见到萧渐寒,薛神医俯身行礼:“山野村妇见过萧大人。”
萧渐寒看着这位其貌不扬的老妇人心中颇为感慨,就是这人无意中引起了两国大佬的矛盾。
萧渐寒微微一笑:“薛神医不必多礼。”
接着朝宁易等人挥了挥手:“你们先行退去吧。”
“是!”宁易等人抱拳而退。
大堂内只剩下两人,薛神医先行开口:“敢问萧大人真与顾公爷是旧识?”
萧渐寒微微颔首:“不止,本官还是顾公爷的同乡,也是同年进士,薛神医不必担忧,若是本官有恶意,何须这般周折?”
薛神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萧大人找老身是...”
萧渐寒深吸口气:“薛神医,时间紧迫,废话不多说,本官想问你...”说到此,表情认真了几分,“公爷夫人的不孕之疾,你可能治?”
薛神医闻言,沉默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回萧大人,这天下之疾,有谁敢夸口一定能治?不孕之疾分很多种,不同病根有不同病理和不同疗法,更有不同结果,是以公爷夫人之疾,老身也万万不敢保证。”
“但...”说到此,薛神医眼里露出几分自信,“要说此疾连老身都治不了,这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几人能治了。”
萧渐寒微微点头,医者和读书人都很含蓄,不敢轻易夸口,薛神医这样说翻译过来就是,只要不太离谱,大概率是能治的。
......
我大体是病了,哎...千言万语只有一句抱歉了,大家先看下其他书先养一下吧,明天我吃点补神的药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