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多日未见又分别在即,趁着难得相聚,两人一路逛吃逛吃,直到天将将擦黑才回去。
另一头,谢怀瑜满腹心事地从酒楼离开。
脑子里回想着从其他食客那里打听到的消息,眉头紧锁,脸上神情不断变换。
这种情况一持续就是好多天,也不知道他都脑补了些什么,脸上的表情时而微笑、时而懊恼,情绪反复五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可把谢家人给唬了一跳,还以为他是中邪了。
都说知子莫若母,最先发现儿子不对劲的,还是谢夫人。
她唤来谢怀瑜身边的贴身小厮墨竹好一番询问,“那日你家公子出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遇见了什么人?”
小厮见夫人询问,不疑有他,将自家公子那日在饕餮楼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带半点隐瞒。
谢夫人起先听到自家儿子是遇上了救命恩人还没太当回事儿,毕竟怎么看都和谢怀瑜现下的情况搭不上边。
但人家到底是救了自己的儿子,想着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带上礼物亲自登门感谢一下才比较好。
可当从墨竹口中听到对方是一位美貌异常的小娘子时,谢夫人就不淡定了。
联想到儿子近日的异常,只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想想儿子也是到了年少慕艾的时候。
只不知那姑娘到底如何?家世如何?
总之,谢夫人在这一刻内心复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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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发生的事情舒颜也没想着要刻意隐瞒,所以她们还没到家时周氏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
见到舒颜回来,担心的不行,拉着她又是一通诊脉、灌安胎药,任凭舒颜怎么说自己没事都没用。
想来在生产前的日子里,周氏是不会轻易放她出门了。
等舒颜好不容易从周氏沉重的母爱下挣脱,看她那副臊眉耷眼的样子,周惠在边上笑得花枝乱颤。
“很好笑吗?”舒颜死鱼眼。
“不好笑吗?”周惠挑眉。
舒颜无语。
想想即将失去的自由,再想到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舒颜嘴角逐渐挑起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容:“天凉了,是时候让二房破产了!”
话语间,霸总风范尽显无遗,看得边上的周惠又是忍不住一阵“咯咯咯”。
周惠第二天就走了,跟着一起走的还有舒颜的两位舅妈。
在得知外甥女一切安好后,她们也是时候回去了。都家大业大的,家里还有好一摊子事儿等着她们呢。
走前还不忘对着舒颜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并留下礼物若干。
送走了周惠和两位舅妈,接下来的日子,舒颜又回到了她平静安详而又枯燥的养胎生活,周氏果然给她下了禁足令。
门房老于严格遵守大娘子的命令,无论舒颜怎么好说歹说都没用。
虽然她也没有多想出去,但对舒颜来说,能不能和想不想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也只有在这时候她才又想起了已经被她遗忘许久日子的两只萌宠,不顾两小只的抗议,抱过来就是一阵揉搓,直把两小只搓得晕头转向。
对此,五花的意见无疑是最大的。
“我可去你的吧,你个辣鸡宿主!你也只有在无聊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们?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你就是个渣女!”
一旁的汤圆虽然没说什么,但那无辜又委屈的小眼神,还是把舒颜看的一阵心虚。
看来给小家伙的启灵丹没有白吃,看它如今可不是灵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