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李惟贤不乐意了,
“嘿你个暴力女,怎么说话呢你?我再怎么爱凑热闹也总比你个喜欢盯着人家下三路下手的母夜叉强!”
我擦,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众人的八卦雷达瞬间被调动了起来,尤其是范纯粹、狄咏几人。
他们原先一直跟在赵政身边,因此对于大公主身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李惟贤见状,顿时生出了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当即就忍不住想要给人科普陈婉君的丰功伟绩。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下一刻只觉得脖子上一疼,整个人突然就失去了意识。
陈婉君淡定伸脚将晕倒在地的某人往墙角处拨了拨,这才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
“好了,咱们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了,还是先听听太子殿下和大公主有什么打算。”
咕咚!
赵析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此时他再看向陈婉君时只觉得神思一片清明,原先升起过的那些小心思刹那间荡然无存。
下意识地捧场道:“婉君姐姐说得对!”
众人投以鄙夷的目光,
yue,舔狗!
言归正传,陈婉君接下来对一众小伙伴将自己等人那天遇到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与某县令的魔幻现实主义不同,她的叙述要更加客观详实一些。
详实到哪种地步呢?
连某类物种的传统服饰她都没忘了细细描绘一番,末了还不忘感慨一句:
“这帮穷鬼连条裤子都买不起,居然还敢冒充使节,敲诈都敲到咱们大宋头上了,当真是胆大包天!”
这话很是中肯。
要知道,在他们大宋,就算是再贫穷的百姓,出门时下半身也都是遮的好好的。
赵玟看了惊讶的众人一眼,给卖力解说的陈婉君递了个赞赏的眼神。
这才悲天悯人地说道:“婉君说的不错,这些人妄图欺瞒父皇,给父皇的寿宴抹黑,原本罪大恶极。
但见其衣衫蓝缕,想来也是生活所迫,不通礼仪教化所致。”
“窥一斑可见全豹,这些还有余力前来大宋闯荡的人尚且如此窘迫,可见其国内的百姓又该是何等的水深火热 ,犹如置身地狱?”
“他们为什么会犯下如此大错?还不是因为缺乏教化,不通道理吗?有道是不教而诛是为罪......”
“在座的各位身为大宋的权贵,天朝上国的子民,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们难道还能袖手旁观吗?......”
赵玟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叭叭叭一通输出,说到上头处,好险没把那句“暴X无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给秃噜出来。
好在及时收到赵政“收着点神通”的眼神,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同,及时刹车,把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
然而饶是如此,她的话还是让一众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们听得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