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担心,我会一直都陪着你,你的身边我也安排了人手。
告诉你只是让你不要轻看了夜文耀,那种人心里如今究竟扭曲成什么样我也不清楚。”
听完夜陌寒的话,简伊雪认真地点了点头,“放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她理解夜陌寒的做法。
这件事换成是她,大抵也会这么做。
对于夜文耀,第一眼看到她便是很是不喜欢。
忽而想到什么,简伊雪看向夜陌寒问道。“他为何会成为现在这副模样?当初六年前你突然空降夜氏,他自请卸任远赴他国,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前世她对夜陌寒无感,这些事情并没有多加探听。
她也只是通过网络上得知,当初夜文耀自请卸任夜氏财团总裁一职,夜氏小少爷——夜陌寒在夜老爷子的支持下成为新的一任夜氏掌权人。
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但是没有太多地去关注。
这一辈子,重生以来她也没有时间去调查,此刻间突然想起便问了出来。
夜陌寒眉头紧皱,沉默了会,说道,“六年前,那时候我还没在帝都,突然间接到爷爷的电话让我立刻回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交代。
之后我便回国了,回来后爷爷便通知我去财团找他。
等我到了财团的时候,才发现爷爷让我回来和二叔有关。
多年前,爷爷年纪大了,管理起来夜氏也觉得力不从心。
夜氏是我父母创建的,所以爷爷便想着这些年只是替我代管,想着我毕业以后回来子承父业。
当时我还在上学,也有自己的理想抱负,所有爷爷当时便找了二叔回来协助他管理夜氏。
可是二叔从一开始答应爷爷进入夜氏便目的不纯,罔顾了他答应了爷爷的要求,一次偶然的机会爷爷知道了二叔的谋划。
后来便有了开头那一幕,爷爷打电话让我回来。
那场会议上,爷爷当场拆穿了二叔的阴谋,当众罢免了二叔的职位。
爷爷知道二叔的性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爷爷不想子孙相残,便逼迫二叔出国。
为了顾及夜氏的名声,对外宣称是二叔自请卸任,后面的事情你也能猜得到。”
简伊雪听完点了点头。
经过夜陌寒的解释,简伊雪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知道了详情,她却越说不清到底谁错谁对,说到底也是各自的立场和考虑不同。
这件事,没有人想要它发展成这样。
想到晚上夜文耀放下的狠话,简伊雪不禁皱眉。
想来夜文耀这种人一定不会轻易就此罢手。
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定然不是讲道理就可以讲通的,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他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帝都,甚至于还绑架了自己。
恐怕之后会有很长一段不得安宁地生活了。
忽而担忧地看了看夜陌寒。
自己的事情还有一堆没有解决,她抽不开身来帮助夜陌寒。
想到只要是自己一有什么事情,夜陌寒便会排除万难替她处理解决,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夜陌寒看到简伊雪眼中那一抹深深地担忧和自责,不由地心疼起来。
他知道,简伊雪这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说真的,他并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简伊雪的安危。
自己和夜文耀已经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他也好好地活下来了,对于接下来夜文耀有什么举动他并不担心。
夜文耀已经知道简伊雪是他的软肋,他就怕夜文耀会找准时机对简伊雪下手。
而经过上一次的绑架事件,夜文耀定然对简伊雪的认识又多了几分,下次出手一定会有所准备。
看着怀里的简伊雪,夜陌寒伸出手摸了摸简伊雪的头发,宠溺地哄道,“没事的,你老公我可不是纸糊的,他我还不放在眼里。”
夜陌寒的话依旧没有打消简伊雪对他的担忧。
她很清楚夜陌寒的为人,看似冷血无情,实际上重感情得很,对待亲人更甚。
从夜陌寒为了老爷子,不惜答应夜文耀的要求就可以看得出来。
夜陌寒见简伊雪没有相信他的话,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心头暖洋洋的。
他知道,简伊雪这是在关心他,只有真正在乎自己的人才会如此。
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愈发地不想看到简伊雪为此伤神。
作为男人,这些事情由他一人承担就可以,没必要让自己的女人跟着一起劳心伤神。
夜陌寒宠溺地看着简伊雪,低沉且柔声地说道,“老婆,你这样是质疑老公的能力,老公会伤心的。”
看着这不着调的话竟然是从夜陌寒嘴里冒出来的,简伊雪有些不敢相信。
要知道,夜陌寒在她眼里,很少有这副模样。
而且这副模样还是重生以来才有的,前世她从未见过。
她不惊讶才怪。
简伊雪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真逗。”
见简伊雪笑了,夜陌寒心里也欣慰不少。
“雪儿要学会相信老公,即便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的。”
夜陌寒认真地说道。
闻言,简伊雪看着眼前认真地夜陌寒,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简伊雪明白,即使她再担心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阻止不了夜文耀会对夜陌寒以及夜氏动手,又或者对她动手。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徒增烦恼。
——
第二天清晨,夜氏旗下酒店。
沙发上的男人恍惚间醒了过来,窗外透过落地窗纱透过来的阳光让男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他只觉得疼痛剧烈,一夜宿醉醒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有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从医院愤恨不已回来后他心里感到烦躁不已。
一气之下便开了几瓶八二年的红酒一口干起来。丝毫不知品酒的快乐,只想着酒咽下去之后带来的痛快感,麻醉神经。
没错,他便是夜文耀。
夜文耀揉了揉太阳穴缓和了一会,才渐渐睁开眼睛。
这时,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不多时,夜松从外推开门走了进来。
“文哥。”夜松恭敬地喊道。
“Y国那边目前什么情况?”
夜文耀看了眼夜松,此刻的夜文耀只觉得头疼欲裂,低下头继续揉着眉心缓解着不适。,强制压下不适问话道。
宿醉带来的头痛真不是说说而已。
夜松看着沙发上的夜文耀眉头紧皱,没有急着回话,而是走到一旁的茶几上,倒了一杯凉白开递给了夜文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