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那么一个整天只知道找男人寻欢作乐的放荡女人,怎么配他为之效力。
若不是因为他是曲蕊提拔上来,因此长老阁的人并不待见他,他也因此暂时混不进去长老阁,他早就跑路了。
如今眼下,这正是个好机会。
成功了,他就将曲蕊踩在脚下,让她服侍自己,依靠自己的鼻息而活,这样才能洗刷他多年以来受的屈辱。
失败了,他就将这些归咎在曲蕊身上,反正他是她的人,出了事情自然是算在她的头上。
这个秘密,他一直埋藏得很深,从来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包括他的心腹。
闻声,雷沛很是谦卑道,“为外护法分忧,是我的幸事。”
只有雷沛自己明白,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阎元瞧见这般付出不求回报的手下,心里是非常满意的。
看了看站在身边一直板着脸的蓝莎,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随即,阎元打发雷沛继续去忙。
雷沛离开后,阎元看着身旁的蓝莎道,“蓝莎,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蓝莎不明所以,却也老实回答,“十五年。”
阎元点点头,继续问道,“十五年了!我养了你十五年,你为何处处和我唱反调!”
闻言,蓝莎皱眉道,“主子,我没有。”
阎元阴沉着脸色看向蓝莎,一脸地痛心疾首道,“你没有?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敢说不知道我的野心?”
蓝莎没有说话。
这些年阎元虽然没有和她摊牌,但多多少少她也知道他的野心绝对不会止步于外护法这个身份。
阎元瞧见蓝莎这副模样,便也知道她应该是知道的,遂开口道,“既然知道,那为何拿取“神农令”这件事情你处处和我作对!”
闻声,蓝莎皱眉解释道,“主子,我没有,我只是……”
担心这样做若是失败……
阎元打断道,“别继续狡辩了,我有眼睛我看的一清二楚。
是,你是救了我的命,但我也回报你了,如今在我身边,除了我哪个不是对你客客气气,恭敬有加,你别忘记这些都是我恩赐你的。
而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处处阻止我的计划,我告诉你,你要是坏我的好事,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闻言,蓝莎心里有些寒心,却也没有了想要继续解释的打算。
她是救了他,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回报,只为了报答曾经他的知遇之恩,收留之恩。
所以这些年以来,她哪怕手染鲜血也愿意替他做任何事。
在她眼里,阎元就是如同她父亲般的存在。
当年,她还是十五岁不到的年纪,父母亲相继患病身亡,亲戚都不愿意收养她,都说是她克死了父母,这种人和谁一起谁就会倒霉。
于是没钱没人管的她只能去一线城市打工,可路上被人骗到了器官贩卖的地方,所幸得到了阎元的施救,这才苟活下来。
她也没有想到,如今自己为他考虑在他看来反而是害了他,既然如此,她不管这些事情便是。
蓝莎低着头道,“我知道了,主子。没什么事情我先下去了。”
阎元看着蓝莎这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蹙眉挥了挥手道,“下去下去,看着心烦。
连雷沛都比不上!我真不知道我留你在身边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