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在汤府这么大规模的使用血巫之术。
千子阔说过,夜郎国的巫术已经失传了。
血巫之术根本无法和巫术相提并论,得需以血为引,短短时间,谁能做到这个地步。
“怎么了?”
“血巫术。”云浅歌眉头深锁。
汤夫人与南疆和南渊私交颇深,这让云浅歌不得不多想一些。
“别担心,我们先去找找看汤栖元和汤夫人是否在府中。”君子珩心中沉了沉。
自从长恩道人死后,君子珩一直派人注视着南疆,他担心以长恩和南疆王的交情,会将血巫之术交给南疆的人,加之南疆擅蛊,担心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锦瑟,你立即出去,在外面等着,以防万一,若我们出事,你立即带兵,封了汤府。”云浅歌拿出一块令牌递给锦瑟道。
“主子,不如属下先进去探一探。”锦瑟看着云浅歌手中的令牌,没有接过去。
“听话。”云浅歌将令牌直接塞到锦瑟手上,侧头看向身侧的君子珩,“不如...”你也在外面等着我。
看到君子珩眼神坚决,后面的话云浅歌无法说出口,锦瑟拿着令牌,立即出府。
“小七...”君子珩语气中透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云浅歌有点怂,凤眸稍微迟疑,“不如我们先去后院看看。”云浅歌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夫管严的节奏。
“好。”君子珩拉过云浅歌的手,十指紧扣,“别想甩掉我。”
“不会,我怎么敢甩掉你呢?”云浅歌凤眸中全是认真。
“小狐狸。”君子珩宠溺中又透着几分无可奈何,玉指轻轻弹了一下云浅歌的额头,“好好记住,以后若是再不长记性个,想丢下我,就给我小心点,看我怎么教训你。”
“绝对不会。”云浅歌毫不犹豫地承诺道。
“你啊,就是欺负我舍不得罚你。”君子珩语气中满是宠溺和无奈。
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女人,除了爱着,宠着,还能如何。
“我有恃无恐。”十指相扣的手紧了两分,“我们先潜入看看,这么大规模的使用血巫术,这人一定距离汤府不远。”最后一句话云浅歌有些泄气。
汤家位于整个杭州城的正中央,若她现在解除血巫术,施术之人必受反噬。
可这人若不在汤府,偌大的杭州府找出一个受伤的人也很难。
“别多想,会使用血巫术的无非就那么几个人。”君子珩桃花眼深处多了一丝隐忧,藏得极好,一直留意府中事情的云浅歌并未发觉。
两人相视一看,彼此心中都有数。
“也是,无外乎就那么几个人,且与夜郎国有关。”云浅歌赞同道。
两人从前院一路悄悄到后院,直到潜入汤府主院中,云浅歌通过黄泉,看到屋内的一切,汤夫人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汤总督握着汤夫人的手,守在一旁,眼眶泛红。
“老爷,刚刚御王来见老爷,老奴将人打发了,昨日的大夫恐怕不行,夫人还得尽快换大夫,老爷要撑住啊。”管家出言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