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都清楚,南渊帝的野心。
她们担心,一旦慕容翎登基,也会继承南渊帝的这份野心。
到时候两国一战,在所难免。
“我倒觉得这件事情上真正该死的是南渊帝,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住,有什么资格怪罪到他人头上,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野心找一个借口,至于南渊国的江山后继者是谁,与我们何干。”云浅歌可以对慕容家出手。
但前提是她不会参与到帝位争夺之中。
“那我们就不管吗?”白盈盈低着头,她看不透云浅歌的心思,又一次感觉自己很无能。
“慕容翎的母妃死了快二十年了,一笔糊涂账,谁算得清,盈盈,别有太深的心思,一旦南渊国真的要对龙霄国发动战争,我们反击就是了,光明正大的打一场,我们未必会输。”
“若是参与南渊国的帝位之争,干涉他国内政,才是真给了一个南渊国对龙霄国兴兵的借口。”
云浅歌的话,敲击着两人的心房。
“是我想得太少了。”白盈盈低着头,心头后悔不已。
“盈盈,若他们对我出手,我自然会反击,但这上不到两国的争斗之上,我这个人很讨厌战争,也讨厌生灵涂炭,每一个将士的背后,都有一个家,这点你要记住了。”云浅歌不怕事,但关于战争,她不希望看到。
战场上厮杀流血的背后,有的是无数家庭的支离破碎。
战场的残酷,前世今生,她都见识过了。
“奴婢记住了。”白盈盈重重地点了点头。
“豆蔻,上官皇后深居简出,但皇宫的宫宴她避无可避,你在宫中这段时间可有查到她是否召见过朝中女眷。”云浅歌又将话题回归到上官皇后身上。
“极少,不过奴婢听闻她和慕容燕的关系不错,明日慕容燕设宴,主子不如去看看。”豆蔻想了想提议道。
“我也很期待,看慕容燕打算如何来接我。”凤眸浅笑,难掩期待。
“时间不早了,让盈盈伺候夫人,我先出去了。”豆蔻稍微迟疑了一下,将手中的扇子递给白盈盈,“好好照顾主子。”
“我会的。”
另一边,白诺诺离开驿馆后,就被唐家的人盯上了。
唐柳看着独自一人走在街上的白诺诺,立即凑上去。
“姑娘是哪里人,不如我带姑娘四处走走。”唐柳一身锦袍,手握折扇,自诩风.流。
白诺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绕开唐柳,继续在街上闲逛。
“姑娘请留步。”唐柳见状,立即追了上来。
白诺诺再一次避开。
一连好几个回合下来,白诺诺眼底染上了浓浓的不悦之色,“你是谁?”
“在下唐家,唐柳,排行第六。”唐柳握着折扇,拱手行礼问候。
“唐六,唐家主取名字可真够敷衍的,拦住我想必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天策一族圣女,白诺诺,怎么,盯上了我的信物。”离开驿馆时,云浅歌对着这枚玉佩深深的看了一眼,这让白诺诺明白过来。
有人盯上了她手中的千年寒玉。
“不敢,我见姑娘姿容绝美,我心见喜,不知可否请姑娘去前面酒楼坐坐。”唐柳拦下白诺诺,本想试探一下她和云浅歌的关系。
又怎会住在慕容皓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