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吻了吻陆春妮的额头。又出了空间。

可能是习惯，他总觉得空间外的世界更神秘，更阔大，更厚重。而监视人，也是空间外看得更准确，更真实。

废品站内。

梁亮和刘团的对峙仍在继续，但明显的，刘团已萌生退意。

在退出之前，刘团讽刺地对梁亮说：

“梁亮，你不要以为你插手几次H县的事，你就可以越俎代庖，事实上，你早就被组织放弃了。”

梁亮并不回话，他仍继续半眯着眼睛，半躺在躺椅上，双手搭在躺椅的扶手上打节拍。

刘团见梁亮不说话，想了想，他又刺激他说：

“你也应该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已经有两三年不曾接触权利中心了吧，实际上，上面的人手里早就有更好的刀了。”

说着，哈哈笑着就往外走。

梁亮好像被这笑声触动，他忽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掌劈向刘团后脖颈。速度之快，不见残影。

刘团感受到身后一股劲风袭来，来不及有半点反应，便昏倒在地。

楚长青借着周围事物的隐蔽，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暗呼：“忍者！”

梁亮看了躺在地上的刘团一眼，嘲讽地低语一句：“不自量力。”

接着便又躺在了那躺椅上，两只手搭在躺椅的扶手上轻轻地打着节拍。

他在等，等着废品站外的那几个蠢货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