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雨蝶教与二位的无恨宗、百面教都无甚恩怨,又怎会在这个时间一下子得罪你们两方,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一定是截灵教之人干的!他们将明府卫的头颅换到自己身上,连熟悉之人都看不出来!”
听到这些,无恨宗与百面教的来者果真犹豫了下来,玲珑毕竟是真的被截灵教之人杀死了,红漪教主现如今也理当满心都是报仇,更何况他们前几日才商讨过共同讨伐白火宗的事情,这种时候怎么会闹出这种乱子?
正当两人犹豫着,险些要被红漪给说服了的时候,那之前被长老拦着的白火宗使者不知怎样脱身的,此刻竟也笑着进入了大殿。
“可一定就是截灵教干的吗?截灵教再怎样可恶,那也不过是一个新兴起没几年的小教派,没多少教徒,教徒们的修为又普遍不高,也就是靠着那些微尘之物来保命,才没有被很快拔除,这些是咱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可他们哪里有这通天的本事,差点就杀了无恨宗的翟长老,那毕竟是个化神期的长老啊,截灵教的教徒当中有这么厉害的人吗?难道说是那教主亲自出马?可我怎么听说前段时间红漪教主与那截灵教的教主交手了,还将他打成了重伤……”
红漪警惕地盯着他:“本尊可没有说过将那人打到重伤的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是吗?那受重伤的人不是截灵教教主啊,难道说是红漪教主?”这白火宗使者笑眯眯问道。
闻言,红漪眯起了眼睛来,她已经明白了,此人旁敲侧击地说了那么多,其实是来试探自己有没有受伤的。
白火宗暗中复活丹蛇的事情败露,他们自然清楚马上就要迎来其他宗门教派的联合讨伐了,与其严防死守不如主动出击,这种时候若能主动拿下雨蝶教或许可以直接磋磨其他势力的锐气,为宗门避免一场灭顶之灾。
与无恨宗和百面教来的这两个人相比,这白火宗使者显然更是棘手,且还不能敷衍了事。
“本尊自然没有受伤。”红漪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既然红漪教主没有受伤,那我今日还真是来对了,”白火宗使者缓缓笑道:“想来已是许久都未曾与红漪教主交手过了,今天是个好时候啊,不如咱们今天就比一场如何?”
“你想好了,输的人,可是要把命留在这里的。”红漪故意放出了狠话来,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但这白火宗使者仍眯眼笑道:“好大的赌注,不过我接受。”
她知道这一场比试是不可避免的了,绝不能让白火宗的人看出任何疏漏,起心动念,在门下弟子安排场地的时候,她便暗中吩咐下去,叫人取一颗强力的丹药来暂时稳定她体内的情况。
无恨宗与百面教的人也正好来看这个热闹,两人一路上仍讨论着罪魁祸首究竟是截灵教还是雨蝶教。
正此时,一个捧着木托盘的雨蝶教女弟子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径直朝着红漪的方向走去。
而那木托盘上放着的,只看一眼便令无恨宗使者脸色大变。
“教主,药来了。”
红漪转头朝这女弟子看了过来,待见到那托盘上面的极乐葡萄后,她也是脸色一变,瞬间就掐住了此人的脖子。
“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