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佬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透露着自信和诱惑的笑意,张帝看出这是树佬在向自己介绍他的身价以及对自己的价值。
“老哥你,有钱?我以为人贩生意本和豹爷做的最大,他俩才是五人中最有钱的!”张帝假装懵懂,很有城府地抛出了一个疑问,想着摸清树佬所谓的有钱是从哪里敛的财。
树佬抖了抖烟头上的烟灰,笑笑说道:
“熊杰有两个孩子你知道的吧,大儿子叫熊博,小儿子叫熊勇。
其实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熊博的母亲去世的早,熊勇的母亲是紧随其后和熊杰好上,她叫柳叶,负责古原镇的财务管理。
而她,是我的亲戚!”
听到这点,张帝似乎明白了树佬所说的有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依然面无表情,不做任何表态,就等树佬继续说下去。
树佬心底暗骂一句张帝老狐狸,面上依旧笑盈盈,这两人都是表情管理的专家级人物。
树佬继续说道,“这年头,谁也靠不住,只有钱才让人安心。所以柳叶也有她的小心思,做账时留了一手,私底下藏了不少钱在我这!”
待树佬全部说完,张帝立即爽朗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且给树佬和自己的酒杯再次斟满了酒:
“大哥,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既然第三人贩团和第四人贩团历来交好,如今我接手了第三人贩团,这传统还是得延续下去。我张帝看中的是大哥您这个人,钱不钱的无所谓了!”
两人再次觥筹交错了起来,笑的格外开心,但内心里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此时,香怡阁大门外,两个流浪汉衣衫褴褛,满脸污垢,肩搭着肩晃晃悠悠地走到大门口,惹得四个迎宾小姐一脸鄙夷,“快走快走快走,这什么地方知道吗,少在门外晃悠,挡了我们的财气!”
两人本来还没什么,被迎宾小姐这么一驱赶,顿时就冒火了,其中一人立即就怼了回去,“什么叫晃悠啊,你们这打开门做生意,我们就不能进去消费吗?”
“消费?呵呵,就凭你们两个穷的叮当响的流浪汉?我说,你们还是回去对面广场好好睡一觉,没准梦里能进我们这香怡阁享乐享乐!”一个迎宾小姐讥讽道,惹得旁边三人也是捧腹直笑。
这种流浪汉在古原镇的地位也就比奴隶高一等,而其余所有的其他人都可以把他们按在地上踩。
四个迎宾小姐门外站了一整天,腰酸背痛还无趣,碰到两个流浪汉就想着嘲讽几句找点乐子。
不曾想,她这嘲讽的话刚说完,其中一个流浪汉伸手进口袋便是掏出了一把墙市币,接着就直接朝着这四人砸去,一边砸一边还嚷嚷道:
“穷的叮当响?没钱?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两没钱了?老子我今天就用钱砸死你们!怎么样,这钱砸在你们身上叮当响了没?倒是说话呀,叮当响了没?”
迎宾小姐一边哎呀呀地往里面躲着,而流浪汉却是穷追不舍,手中的钱币砸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