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在场的目击证人呢?”熊勇问道。
“额,这个...”守卫首领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迟疑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事后我召集了全部的树佬家的守卫和家丁,也是没找到这两人,”
“这就奇怪了,两位少爷,你们说,这两人会不会有问题?”本摸了摸下巴,很是疑惑。
“验查尸体的法医怎么说?”熊博又是问了一句。
“禀大人,法医经过细致地查验,得出的结论是,豹爷确实是死在武者的手锥之下。
我们都知道,手锥是树佬惯用的招数,而豹爷身上的伤口大小,和树佬的手型正好吻合。
而树佬虽然浑身是伤,但致命一击却是额头上中的那一掌,他尸体的眉心处还留着清晰的掌印,掌形和豹爷的手掌也是一致的。
因此,两位团长应该是互搏致死无疑。
至于树佬夫人,则是发簪插入脖颈而死,从发簪刺入的角度和伤口处的细微痕迹,确也属于自杀。”
守卫首领尽忠职守,禀报起内容条理清晰,一丝不苟,和刚才那个大堂经理有着天壤之别。
说了一大通,守卫首领顿了顿,接着总结道,“那两人虽很有嫌疑,但昨晚从他们口里说出来的内容和法医的鉴定结果却是一致的,所以事实真相估计也确实如此。”
“我有一点疑惑,树佬的战力远不及豹爷,这大家都是知道的。且昨晚树佬回家时已经重伤,他又是如何凭着带伤之躯把豹爷给拼死的?”
本提出了问题的本质,只是在场的所有人虽然疑惑,却都想不通,很是不解。
魅莲自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不过这会儿的她也和几人一样紧锁起了眉头,随众低头做思索状。
“对了,还有一点,树佬家的密室财宝是怎么一回事?”熊博又挑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他这话一出,熊勇的脸色为之一变。
熊勇的母亲柳叶和树佬是亲戚熊博是知道的,他也清楚凭借树佬赌坊的生意是没能力积累这么多财富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统筹古原镇财务的柳叶私底下扣留下这些财物并私藏于树佬家中。
熊博熊勇两人私斗多年,谁都想扳倒对方,但谁也奈何不了谁。今天的会议是熊博提议的,说是遵照父亲立下的规矩,他不在时大家遇事群策群议。
但实际上,他对查明这几天的怪事真由没多大兴致,他主要的目的是想借助树佬密室的事来将弟弟熊勇一军。
熊勇参会之前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早就做了准备,立即抢话说道,“事情远远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刚才大家也说了,这事件本身疑点重重。要我看啊,肯定是树佬和豹爷两人私通,瞒着父亲做其他生意赚了钱却不缴税,最后分赃不均才导致的内斗。”
“呵呵,熊勇啊,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你倒是说说,如今什么生意可以赚取这么多财富。要我说啊,分明是你母亲做的手脚,在全镇收缴上来的财税中扣留了部分,放置在其亲戚树佬处。而豹爷估计发现了你们的勾当,才被树佬灭了口。”熊博好不容易逮到熊勇的把柄,岂会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