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押在隔壁的古原呢,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忽然间明白狄霄明天的计划了,嘴角缓缓地拉起了一抹弧度。
“小家伙,倒挺有城府!不过,对付熊杰这伙卑鄙的人,必须以恶制恶,以阴制阴,我以前就是太仁慈了!”古原摇了摇头,心底泛起了一丝后悔。
又是一个早晨,太阳照常地升起,和昨天没有什么不一样。然而在昨天晚上,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狄霄几人在香怡阁内吃喝聊罢,已是到了深夜,见识了单面镜像的玻璃密室,众人可不想这晚上刚当完观众,又改当别人眼皮底下的演员,于是纷纷安分地回营地过夜。
至于香怡阁内的姑娘们,本是晚上的“主菜”,但被柳叶和本的瓜喂的太饱的众人,也没有心思再玩姑娘了,这可让狄霄舒了一口气。
本来他一晚上还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回绝曾安推过来的姑娘,而如今大家都没兴致了,他也正好就坡下驴。
不管怎么说,狄霄和曾安一伙人晚上吃喝的还是很开心的。但熊勇这对母子可就没有这么好运,整个晚上只能用凄凄惨惨戚戚来形容。
熊勇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饥寒交迫地过了一夜,他都后悔自己怎么就把那半碗饭给踢掉,将就着吃点,肚子也不至于饿的那么难受。加上裆部的伤患,他更是疼了一晚。
他咬着牙坚持着,等待着,只要天一亮,送饭的狱警一到他就能出去了。
等他出去,他一定要把熊博和曾安大卸八块,即便父亲熊杰事后惩治他也不惜。
如今能填平他心中屈辱的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熊博和曾安的死。
而熊勇的母亲柳叶呢,在这个晚上被醉醺醺的胡渣男当做香怡阁的妓女给梅开了二度。
在以前,于这古原镇里她最看不起的不是奴隶,而是妓女。但如今,自己竟然也是沦落于此,得知此事后,她的羞辱感可一点都不比熊勇低。
说起来,胡渣男也是幸运,在经历了一晚上的春风细雨之后,他比柳叶早醒。
身为拍卖场的工作人员,古原镇上流社会的人士他哪个没见过,自然认出了躺在他床边的柳叶。
当发现自己昨天晚上竟然睡了镇长夫人,一时间胡渣男的脸色刷的一片苍白。
趁着柳叶还没有苏醒,胡渣男小心翼翼地穿好衣裤,深怕发出一丝声响吵醒了柳叶。
但好运显然没有一直伴随着他,在他正准备偷溜出门的时候柳叶也醒了过来,慌乱中的他忙不迭地冲出门去,出门前柳叶只来得及看清他那满脸的胡渣。
一出房门,胡渣男撒开膀子就跑的没影了。
都说男人事后穿上裤子就不认人,这在胡渣男身上可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柳叶发现自己躺在香怡阁的房间内,还光着身子,结合刚才偷跑出去的男人,便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和熊勇一样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敢如此欺辱老娘,给我等着,我今天要屠尽镇子里所有带胡渣的男人!”柳叶对着摔门而出的空白身影,几尽怨戾地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