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伟见女儿来了,却是对他视而不见,又悔恨又愧疚地把头埋了进去,无脸相见。
喇叭哥邀着于樱在沙发上坐下,给她也倒上了一杯香槟。
看着杯中略带透明的香槟色酒液,喇叭哥设计害她的这件事已是昭然若揭。一般人只有在需要庆祝的时候才喝香槟,如今喇叭哥把她逼上了绝路,已是取得了这场游戏的胜利。
“喇叭哥,很抱歉,我爸又给你添麻烦了。只是,我手中只有十几万,剩下的钱你看以怎么样的方式处理?”于樱也是开门见山,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不错啊于樱,我本来以为你这三年只攒了十几万,不曾想你都攒了有三十多万了!现在做陪赌女都这么赚钱的吗?”喇叭哥接过于樱手中包着银票的硬纸袋,脸上尽是嘲讽的笑意。
“按照你这赚钱速度,再熬个五年,就又能替你父亲还上债了。”拍了拍硬纸袋,喇叭哥抬头注视着于樱,“怎么样,要再续个五年吗?”
这次要不是田鸡帮忙,从光哥那讹了十多万,于樱哪会有这么多钱。所以,剩下的三十几万,连本带息算上去,她估摸着还得苦上十年。
只是,喇叭哥定意要玩她,不顺从她,怕是这债务会永无止境地被续下去。于樱放在腿上的双手将裤子抓的紧紧的,默默着摇了摇头。
“或者,妹子你还是接受我之前给你的那个提议吧,从今以后就跟着我,做我喇叭哥的女人。如此以来,你爸就是我老丈人,都是一家人,就不用算什么债不债的!”终于,喇叭再次将他的目的摆在了明面。
于樱转头看了一眼被打的像死狗的于伟,沉吟片刻,继而对视上了喇叭哥满是色意的双目,朗声说道,“跟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从今以后,在这赌城维亚里,任何一家赌场都不能将于伟放入内!”
喇叭哥眼睛一睁,随即笑意万分地扑在脸上,“这是要从根源上断了我老丈人的赌瘾啊?呵呵,好,好,我待会就让小弟把话给放出去,从今以后,维亚城的任何一家赌场都不许纳我老丈人入场赌博!”
于樱低下头,嘴唇颤抖,接着坚决又冰冷地抛出一句,“他不是你老丈人,从今天开始,我于樱和于伟断绝父女关系,不再有任何瓜葛!”
听到女儿要和自己断绝父女关系,一直以来什么都无所谓的于伟忽的好似受了什么刺激,痛哭流涕地面向于樱跪于地上,“樱,不要啊,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可以,爸爸知道对不起你,害了你一辈子,只求你不要否定我们的父女关系!”
“我心目中的那个父亲早在他染上赌瘾之后便已死了!”于樱冷若冰霜,言语之间已是没有任何语气。
她把自己交给了喇叭哥,放弃了自己的人生,此刻她的心也已死。
“樱,你原谅爸爸好不好?我知道,为了帮我还清赌债,你这三年过得很是艰辛,日夜颠倒地辗转各大赌场当陪赌女。
我也是心疼你,想着赌一把,将你这三年辛苦攒的十几万给赢回来,可谁知......”
于伟一个大男人,刚被喇叭哥的小弟们围着打也愣是没啃声,此刻却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