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揽月同样也是心急如焚，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刺激到了奶奶。

可就在这时，江揽月一下子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余皓爸爸经验老道往桌子底下看了看。

爸爸看完后就叹了口气，果然，有些尿从奶奶的裤子里流了出来。

“我带奶奶去厕所换个尿裤，你们先吃。”余皓爸爸说完后，就拖着奶奶的身子往厕所里走了。

看到这一幕，余皓有些心酸地叹了口气。

他转过头，抿着嘴唇向二叔问道：“二叔，我奶奶什么时候开始大小便失禁的？”

“唉，三个月以前吧，都是我和你爸轮流照顾她。”二叔说完后，他有些悲怆地看向了厕所的方向。

老人在生活渐渐不能自理的那一刻，就会开始慢慢失去尊严。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老人就必须依赖别人而活了。

……

晚上，余皓家旁边的商场内。

余皓正和江揽月，肩并着肩走着。

余皓今天晚上带她出来逛商场，是为了完成他爸交给他的任务。

走在路上的时候，江揽月忽然转过头，煞有介事地问道：“老板，你奶奶是得了什么病吗？”

“阿尔兹海默症，俗称老年痴呆症。”余皓叹了口气，眼底划过一抹黯然神伤。

接着余皓转过头，感激地看了江揽月一眼：“江揽月，谢谢你今天逗我奶奶开心。”

“嗨呀，应该的嘛，这有什么好谢我的~”江揽月俏皮地哼哼了两声，脸上的笑容像吃了蜜那般甜。

余皓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指着旁边一家女装店说道：“要不然我去给你买点衣服吧，这儿我最熟了。”

“好啊老板~”江揽月眼睛像月牙儿般弯起，嗓音里隐有笑意。

余皓轻笑一声，提醒道：“别叫我老板，叫习惯了以后，容易在我家人面前穿帮。”

江揽月眨巴了两下眼睛，试探性地问道：“那我叫你皓哥？”

“可以。”余皓点了点头，这个熟悉的称呼倒是有种亲密的感觉。

江揽月俏皮地歪着脑袋，用勾人的眼神看着余皓说道：“那你也叫我‘丫头’吧？我喜欢别人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