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动作真的很残暴......
顾泽用封箱的胶带牢牢的堵住了唐母的嘴,一圈不够还多绕了几圈,“刺啦刺啦”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显得尤为突兀!
“我告诉你,你儿子已经死了但不是我干的,如果你想为他讨一个公道那就按我们刚才说的建议做。如果你不想......要么你是打算利用他的死来讹我们,要么......就是有人花钱跟你买了他的命,条件就是你必须来闹事!”
顾泽咬牙切齿的指着唐母的鼻子,在转折点的时候原本音质的眸子开始变得越来越阴冷。
随着他的逐渐靠近,身上那股肃杀的气息也在不知不觉中开始释放。
原本作秀大于真情实感的唐母也在那一刻被吓哭了,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神里明显的心虚......
“把她放到精神科的加护病房吧,谢绝所有人的探视。”
“这样不太好吧?医院的床位本来就......挺紧张的......”
看着晕厥的唐母,顾泽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温度,胶带上的雾气逐渐变化着,看样子呼吸还算均匀,应该是真的晕了。
一旁的陆晋祺本想回绝顾泽的要求,可话说到一半就对上了他犀利的眼神。
没办法陆晋祺即便为难也只能照做。
顾泽深吸了口气随手将郑玉龙的那份遗书收进了自己怀里,他一边看着唐母被带走,一边打定主意去警察局走一趟。
到了那儿,任局亲自接见,在清除他的来意后他二话不说便拿出了那份早已出具的笔迹鉴定。
那一刻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也随之变得压抑。
顾泽被任局送走,从出现到离开总共待了不到十分钟,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
“这份遗书的笔迹鉴定顾总早就委托我做了,至于结果......”
任局的话和笔迹鉴定的结果不断的冲击着顾泽的感官,刚才在陆晋祺的办公室里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拨开云雾见天明了。
顾泽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从医院到警局,又从警局游荡回医院。
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脸上的憔悴肉眼可见,才一天的功夫原本光洁的下巴上就开始冒出了些许青色。
他之前清楚地见过郑玉龙的笔记,自己手上的这份绝不是出于郑玉龙的手笔,可笔迹的鉴定结果却又与他的结论相悖。
难道警局里面有那群人的内应吗?
还有就是自己和唐母最后的那几句对话,回想她当时的神态细品,莫不是真的被自己说中了?
一阵冷风吹来顾泽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随后的一声“阿嚏”让他的人中上立马挂上了两根面条。
他吸了吸鼻子很快便收拾好心情回到了唐菲菲的病房,本以为这个时间床上的人应该已经睡下。
可当他打开门的刹那,头顶的灯光将整间屋子都照得亮亮堂堂的。
“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啊,妈怎么样了?你是把她送回去了吗?”
也许是刚才在外面待太久了,顾泽的身上明显带着寒气,说话的时候依旧在不受控制的吸着鼻子。
唐菲菲看着男人脱衣服,眼睛的余光却是不断的向门外飘着。
白天的一幕幕还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他让她回病房她回了,她以为他会很快回来所以便一直等着,等着听解释。
没想到这一等天就黑了......
“快睡吧,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你应该也很累。”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